一 10年前曾到石狮的人，如今再踏上这片热土，定然会惊叹，人们在惊叹中首先感受到的，是昔日繁华活跃的侨乡小镇已成为闽南沿海一座新兴的城市，千年的石狮正迈步跨向21世纪的现代文明。 石狮现代文明城市的建设者又何止千千万万。 中共石狮市委宣传部副部长、石狮市精神文明办公室主任吴约南曾多次荣获福建省和泉州市“精神文明建设先进工作者”称号。他是石狮文明城市的建设者之一，为石狮创建文明城市洒下了辛劳的汗水。 二 每一方土地都有自己的名人。 吴约南是石狮人所熟悉的一个名人，但不是因为他拥有一方财富或权利，也不是他经常出现在石狮的报纸、电视上，而是他致力于石狮文明城市建设的实践工作——他活跃在石狮的大会小会、各个行业、广大人民群众中。 吴约南先生 吴约南说，他是抱着“干文明”，奔“文明工作”来石狮的。 1990年3月，吴约南到石狮报到之时，正赶上全省“共学雷锋，共建文明城”现场会在石狮召开；同年5月，全省文明工作会议在三明市召开。吴约南出席“三明会议”后即任中共石狮市委文明办副主任。在这之前，他曾任福建省漳平县委文明办副主任。然而，到石狮后，他强烈地意识到石狮精神文明建设的特殊性、复杂性和艰巨性。 石狮在过去相当长的时期内，由于地处海防前线，一直处于战备状态，国家不投资，没有什么国有企业，计划经济很薄弱。石狮除了人均三分地和成片的沙石外，没有什么资源优势。强烈的求生欲望使许多石狮人很早就飘洋过海到南洋谋生。海外侨胞与家乡的频繁交往，带来了外来文化对传统文化、小农经济观念的冲击，使石狮人较早地具有开发意识、商品意识、竞争意识、风险意识，市场经济因素得到不断萌发。改革开放国门开启，石狮人走市场经济道路的积极性如火山一样喷发出来，出现了“铺天盖地万式装，有街无处不经商”的市场繁荣景象，石狮成了全国著名的小商品集散地。1988年石狮建市，被确定为福建省综合改革试验区，石狮先人一步闯入了市场经济的海洋中。 市场经济的发展，给石狮的政治、思想、文化等领域带来积极而深刻的影响，给精神文明建设注入新的活力，起到了推进作用。 生产力的解放和发展，不仅为精神文明提供了雄厚的物力、财力，创建了必要的设施，而且从石狮的直观变化和直接受益中，启迪和教育了石狮人，确立了走社会主义道路，确立了建设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和党的基本路线以及爱国主义、集体主义和社会主义的主旋律。适应市场经济的社会心理、价值观念、思维方式正在形成。石狮正由农村小镇向现代城市演变，农业向工业化过渡，农民向城市市民转化。 1990年5月，福建省委在三明市召开的全省精神文明建设会议提出了“学三明、推全省、抓石狮、促沿海、上福厦、连一线”的总要求，指出“石狮市要作为全省军民共建文明城的试验点、要经过努力走出一条在改革开放中创建社会主义精神文明的路子”。 中共石狮市委深感省委的部署，是对石狮市这个改革开放特殊试验区的鼓励、鞭策与期望。因此，会议后立即制定出了石狮市1990年至1993年三年创建社会主义文明城市的规划并付诸实施。 吴约南正是在这样特殊的时刻走马上任的，因而他深知自己肩负重任。 经过三年努力，石狮市文明单位、文明片区、文明企业、军民共建点“五大文明”创建活动，纵横交错，遍及城乡，创建活动机制迅速形成。三明市“六联六建”的经验在这里生根、开花、结果。“学三明”不仅学得快，“抓石狮”成效也出得快。 吴约南说，石狮军民中蕴藏着极大的建设社会主义精神文明的积极性和创造性。石狮的企业家、个体户以加入文明片区理事会为荣，以捐资办公益为己任。军民共育、共建活动蓬勃发展，从共建党、团支部延伸到村居、学校、企业、社区，一直到后来发展成为军民共育“四有”新人，共同提高生产力、战斗力，共同防止和抵制腐朽思想的侵蚀的“新三共”活动。 同年9月，石狮市精神文明建设领导小组调整为中共石狮市委精神文明建设领导小组，该领导小组下设办公室，吴约南出任文明办主任兼任市委宣传部副部长，成为创建文明城市的直接组织者。年底，石狮市首次参加全省文明城市考评，成绩优异。 1995年，全国特区精神文明建设理论讨论会在厦门召开，吴约南代表当时被喻为“民办特区”的石狮市精神文明建设工作者出席会议，并在会上作了发言。 吴约南说：“对石狮这样一个市场经济发育比较早、外来思想文化影响比较大的特定地区，如何搞好精神文明建设，人们十分关注。这也是石狮市委、市政府几年来积极探索、努力实践的重大课题。”他概括了石狮市精神文明建设创建的一些主要做法是：一、紧密结合改革开放和经济建设的实践，把两个文明建设作为统一的目标，形成“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两手抓，两手硬”的合力；二、坚持“重在建设”的方针，扶植、培育、弘扬社会正气和民族精神；三、发动群众广泛参与，扶持、倡导、发展“民办文明”；四、建设“古今结合、内外兼容、活而不腐”的社会主义新文化；五、缩小工农差别，协调劳资关系，推进城乡一体，实现共同富裕。 建市10年，确实是石狮大改革、大开放、大建设、大发展的10年，也是石狮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从萌生发育到全面启动的10年。从精神文明建设的角度说，也是石狮市树立整体形象的10年。 石狮的社会文化活动从历史上看有基础、有传统，建市后更为活跃。仅7平方公里的市区范围里，就有影剧院3座，卡拉OK、音乐茶座、歌舞厅67家，海滨游乐场、风景区、度假村5个，电影厅、录像放映点20处，书店书摊40家，地方业余剧团5家。书报发行量达860万册，平均每人32册，在省里排名前列。同时，海内外许多高层次的文化团体或个人如中央乐团、“西游记”剧组、“红楼梦”剧组、全国许多著名演员、港澳台影星歌星以及大连、北京、上海等全国一流的服装表演队甚至法国模特队都曾在石狮登台演出。亚运会开幕式放飞的信鸽，有相当一部分来自石狮；石狮的集邮协会在全国颇有名气，一张全国惟一的瑞金苏区邮票珍品也在石狮。近几年来，全市32个文体协会开展了各具特色的文体活动，群众的文化消费水平直线上升，在省内名列前茅。这同石狮市坚持了一系列开放而严格、有吸收有抵制的管理方针有关。 对新潮的文化形式，不轻易干涉；对“黄、赌、毒”则坚决取缔。石狮欢迎各地各类有特色有水平的文化团体和个人来活跃石狮精神生活，一些歌舞厅还主动与北京、上海的许多国家级文化团体和艺术学校签订演出合同，但严格建立“五证”制度，即要在石狮献艺的必须具备“文化资历证”、“面试合格证”、“石狮居住证”、“个人身份证”和“身体健康证”。 几年来，全市组织机关干部和公安保安人员近万人次，对全市的茶座、舞厅、游乐场、酒家、旅社、度假村等进行了多次大整顿，取缔无证演出人员，捣毁卖淫窝点，清查淫秽音像书报刊和非法出版物，遏制了“黄丑”现象的重新抬头，同时注意健全法制工作，树立“长抓不懈，露头就打”的思想，把文化市场管理逐步纳入法制化、规范化的轨道，保证了“新而不腐”、“活而不滥”的健康文化氛围的形成。 石狮综合经济实力已位居全国“百强”县的第17位。在精神文明建设方面，1992年，石狮被省委、省政府、省军区命名为“双拥模范城”；1993年，被评为“福建省创建文明城市竞赛活动的先进城市”；1994年和1995年在全省创建文明城市竞赛评比中总分列全省第三，省委、省政府授予石狮“优胜城市”荣誉称号；1996年和1997年在全省创建文明城市竞赛评比中获“一级达标城市”称号；石狮的“教育两基达标”通过省政府验收，教育六项督导检查验收达到省级先进县(区、市)水平；社会治安综合治理“一五”达标验收达到全省先进，总分居泉州地区各县(区、市)之首；同时石狮还获得省级卫生城市、全国科技百强县(市)、全国文化百强县(市)，省“扫黄打非”先进单位等称号。 吴约南说，这些荣誉标志着石狮精神文明建设的成就。今日来到石狮，人们实在很难再找到昔日给人所留下的那些不良印象，包括过去石狮海上走私及陆上贩私猖獗、制假贩假、强买强卖、“脏、乱、差、黄、丑”等等。现在的石狮，正向着现代文明迈进。 吴约南的工作，是塑造石狮整体形象的工作。 三 石狮的变化，是无法用1比10或1比100这样的数字来概括的。精神文明的内在活力与潜能，当其不断积蓄和释放的时候，已难以用数字计量了。 精神文明建设的主体是人，目的是提高人的总体素质。吴约南说，从石狮的实际来看，就是调动人的活力，释放人的潜力。 石狮人较早具备市场经济意识，而市场经济的发展更加激发了石狮人勇于创造、敢闯敢冒、敢为天下先的精神。 石狮的经济发展历尽艰难险阻，风风雨雨，直至邓小平同志南方重要讲话发表前，不少人仍视之为资本主义。但石狮人能有过就改，对正确的，不怕非议，不搞争论，勇往直前。 市场经济是风险经济，在自主经营、自负盈亏、自担风险情况下，石狮人“敢”和“先”的精神在一次次经受了严峻的磨练后又不断升腾。正是他们先人一步进入市场，练就了这种敢为天下先的气质和胆识，才在全省闯出了许多个“第一”：第一个放开粮油价格；第一个组建乡镇企业集团公司，发行乡镇企业股票并在香港上市；第一个由市政府带企业闯进上海南京路全国最大的百货市场搞展销，进军北京，敢与北京、上海、广州、杭州在庆亚运服装展销会上比高低；第一个组建民营公交公司、煤气公司；第一个县级市敢建22万伏变电站、动工兴建20万吨自来水厂和跨两个县(市)的引水工程；第一个实行向农民征地不办“农转非”、不招工，而回批15%土地让农民自己开发，解决出路；第一个敢公开竞选市长、女副市长，并提出要建移民城市；科技、文化、教育、卫生敢于同大城市联营，同个体经济联营，摸索社会主义的社会事业发展新路子…… 市场经济的发展孕育了石狮人强烈的竞争意识和兼容观念。市场经济的效率优先，鼓励人们去拼去闯，造就了石狮人的竞争意识。你能办个厂赚10万元，我不眼红，但也不服输，我办个厂要赚20万元超过你。土地开发，外商能搞，我们农民也能搞。企业集团，你能办，我也能办，同台来竞争。竞争使石狮群狮起舞，积极性、创造性不断迸发，处处充满活力和生机。大批农民向非农产业转移，大生产、大市场、大流通，使石狮打破了传统姓氏、宗族、地域、排外、排他的观念，形成了广阔的胸怀、兼容的观念。新湖居委会、馆顶居委会和睦聚居上百个姓氏，大仑村居住的外地人超过本村人一千多，大街小巷到处可见东北饭店、吉林饭店、四川老乡饭店，一千五百多名各类专业人才来到石狮，18万来自江西、四川、安徽等省的民工在这里辛劳奉献，深圳特区人到这里投资12-5亿元兴建国际商业城，外地人、本地人，取长补短，相互融合，繁衍发展。这种兼容性，为石狮最终建成移民城市打下了良好的心理思想基础。 人是生产力中最具活力的因素。市场经济的发展为石狮培育了一支素质较高的企业家队伍，优秀企业家又促进了市场经济的更快发展。这支一千多人的原来种过田、上过山、出过洋、摆过摊组成的企业家队伍，在政治上拥护中国共产党，热爱社会主义祖国，他们中不少人先后去西欧、北美考察，有人担心，会不会跑出去不回来？事实是个个都回来。在事业上，他们不仅爱拼敢拼、永不满足，而且刻苦自学，成了有板有眼善于经营的行家里手，1996年有40名企业家获得高、中级职称。 在石狮，企业家送子参军也成了一种时尚。有一次吴约南带领文明片区二十多个理事成员到部队“过一日军营生活”、企业家为部队送书、送彩电、捐钱捐物，为部队修厨房、建文化室，同时与部队战士一起操练，一起吃“兵饭”。石狮的企业家很感慨地说：“应该让年轻人到部队去，让他们离开石狮，离开‘席梦思’，去学做人，去闯天下。”在人生观上，石狮好多企业家已有百万元、千万元家产，即使从现在起什么也不干，也够坐吃一代人、两代人。可他们都将所获利润投入扩大再生产，呕心沥血苦心拓展，希望给社会留下更多有价值的东西。其中，还有不少人捐资十万、几十万兴办公益事业。这种自我角色的超越和社会角色的觉醒，无疑是人的素质提高的有力证明。 吴约南说，市场经济的发展，使石狮人成为“东方醒狮”，在不断的自我肯定、否定、再肯定过程中文明进步起来。市场经济的艰险、复杂，难以预测的千变万化，每次的冲击波动，都有可能使企业陷入困境，以至倒闭。实践使石狮人清醒，不夜郎自大，不沾沾自喜，忧患意识强。近两年来，“侨台优势不是专利、风景并非这边独好”，已有的政策优势、观念优势等许多优势正在减弱，已成了大家的共识。市场竞争激烈，发展后劲不足，科技含量不高，产业结构相对单一，缺资金缺人才已是不争的事实，石狮必须要有新思路、新举措，必须再先人一步、再造优势，才能继续快速发展。现在，石狮人民正以“振奋精神、解放思想、迎难而上、再创新业”的“新一轮创业”精神，步入“九五”，去迎接新世纪挑战、迎接新的机遇。这种不断的自我更新，不断的自我肯定、否定，再肯定，是石狮人的一种很可宝贵的精神。 四 吴约南看上去不像是一个土生土长的石狮人。他能说一口标准的闽南话，又能说一口标准的普通话。他心直口快，热情洋溢，举手投足之间，倒像是一个艺术家。 吴约南的家乡是晋江安海，与石狮相距仅几十里地。 安海，地处泉州东南滨海地区，早在宋元泉州对外贸易臻于极盛的那段历史时期，它就是泉州仅次于后渚的另一个重要的对外贸易港口，早就有敢于冒险、勇于开拓的优良传统。历史上的安海，是一个繁荣兴盛的集镇。商品经济的繁荣，促进了文化教育事业的蓬勃发展，安海具有人、文、侨之优势，故在早期就已成为闽南著名的侨乡文化古镇。 吴约南说他在孩童时代把安海一所公办幼儿园和四所公办小学读了个遍，其父称他是“流(留)学生”，但他的学习成绩却十分优秀。 吴约南似乎在揶揄自己地说：“依现在看来，小学生活就意味着我人生‘动荡’的开始。” 1962年至1968年吴约南就读于晋江养正中学。1967年他参加“步行长征队”，一路豪歌、一路义务劳动步行到革命圣地瑞金、井冈山和韶山。停止步行串联后，吴约南加入学校“文宣队”。短短一年的“毛泽东文艺宣传队”生活，影响和决定了他的一生。 1969年9月，吴约南响应毛主席的号召上山下乡插队落户漳平县永福公社清源大队当知青。 1970年9月他调入漳平县毛泽东思想文艺宣传队，先任团支部书记，后任队长。吴约南说，在14年的文艺生涯中，我失去一次上工农兵大学的机会，失去一次提干的机会。所有失去都是因为“工作需要”，由这一个或那一个领导来动员一句话，便“拍板”了。 1988年，吴约南通过电大学习取得了大专文凭，同年还荣获福建省龙岩地区精神文明建设先进工作者，并担任中共漳平县委文明办副主任，1990年考试被录用，调到中共石狮市委宣传部(原党务工作部)，1990年5月后任石狮市委文明办副主任、主任职务至今，可算是个“老文明”了。 在“三明会议”后的两年里，石狮市军民共建、片区联建、单位创建工作从无到有，发展迅速，基本形成党政军民侨企客商共同参与的大气候。 在这个过程中，吴约南深入到机关、农村、企业、片区、村街、驻军连队，为组建城区22个联建片区和创建文明路办公室，为创办23所文明市民学校，为挂钩60余个军警民共建点，不辞辛劳做工作，促进新工作网络的形成；他还到各类学习培训班、市民学校去演讲，并大力推广电化教育，发动群众为市民学校配备电化教材设备，促进市民文明教育规范化；耐心细致帮助验收考察点做好达标工作，促进示范单位上水平。 工作是繁杂的，但是吴约南却信心百倍。他发挥自己的文艺专长，在组织大型群众性文艺联欢、专题晚会以及军民联谊、片区文体比赛等活动中起到了很好的组织、带头作用。 作为一名党的机关工作者，同时作为从事一座新兴城市精神文明建设实际工作的一分子，吴约南说：“争当精神文明建设排头兵是义不容辞的责任，因而也成了我心中的格言并融入了我的生活和工作。” 五 “八五”期间，石狮精神文明上了台阶，但却是个艰苦工作的过程。 1990年时，有许多石狮人上穿西装下穿拖鞋；乡下农民开着拖拉机进城不懂得交通规则，横冲直撞把车开到警察岗亭；在公众场合，在酒楼饭店，许多石狮企业家不坐椅子而是坐在椅子的靠背上，还拉酒楼的小姐灌啤酒…… 如此种种，让新上任的文明办副主任吴约南看在眼里，急在心里。他知道，要让石狮的农民转向市民将是一个非常艰巨的过程。文明办的工作必须致力于两个提高：一是市民素质的提高；一是城市文明品位的提高。文明办的本职工作就是对石狮市民进行文化道德教育，培养“四有”新人，转变社会风气。 于是，石狮市精神文明办公室拿出新办法，就是在全市开始创办市民文明学校，市委书记任校长，副书记任常务副校长，吴约南任教务主任。除了组织聘请各方面领导、专家来授课外，吴约南自己经常下到石狮各村街去为学员讲课。他把那些流传在民间的不文明行为拿出来当作“反面教材”，使学员们在哄堂大笑中受到启迪和教育。 石狮市新华街老人会是个规模较大的老人社团。吴约南到过这个老人会讲“文明课”。老人们也觉得办文明学校很有必要，于是立下了规矩，每个月的初一、十五都聚会上课，一百多个老人，不用发通知，届时必到。直到吴约南离开文明办前，他每年至少去讲两次课。 吴约南说，石狮的文明片区与其他地方不一样。不一样在它是以村街为依托，以文明个体户为骨干，与驻军部队挂钩共建，与党政机关挂点联建，形成了一种党政军民侨企学商共同参与共建文明城市的一种局面。而且每个片区实行理事会换届，每一次换届为片区筹集活动基金，每个片区一般保持十万元以上。 在这期间，吴约南作为石狮市精神文明办公室主任，常常深入到许多的企业、个体户，发动他们担当起各种“文明建设”组织的理事长、副理事长、理事等职务。经过多年的奔走和辛劳，吴约南成了石狮人公认的一个群众组织者，成了一个名人。 1994年，由石狮市精神文明办公室发起的“百歌颂中华”合唱大赛，石狮人至今还难忘。 这是由22个文明片区全部参与的一次大规模群众歌咏比赛活动。歌曲内容在“百歌颂中华”中挑选。规定每个片区组成一个60人以上的队伍，其中必须有党政、驻军、片区理事长各5人参加。22支合唱队，遍布石狮城区每一个角落。整整排练了一个月。军车拉着部队指战员到每个片区去帮助练唱。那一段时间，无论走到哪里，都能听到排练的歌声。就是这些“没有共产党就没有新中国”的歌声融合了石狮人民…… 六 1998年7月1日，吴约南出任石狮市科卫文体局党委书记、局长。他说： 我从事精神文明建设实际工作15年，在实践中，深深感到精神文明和科卫文体事业即社会大文化事业有着密不可分、千丝万缕的联系。随着改革的深化，经济的发展，文化建设越来越成为精神文明建设的主体。党的十五大后，石狮市委、市政府高度重视我市文化事业建设，坚持科技兴市战略。我深深感到市科卫文体局这副担子很重很重，这一辈子我注定要跟“创”字打交道。1999年要致力于创卫生、创文化、创体育先进市工作，致力于科教兴市，为石狮争创全国可持续发展试验区。 无论在石狮市精神文明办公室任副主任、主任，还是现在调任石狮市科卫文体局局长，吴约南都在做着文明城市建设工作，他是石狮文明城市的建设者。 社会的进步与发展没有止境，文明也没有终点。走向文明是一个无尽无止的历史过程。在精神文明建设的过程中，石狮变了样，石狮人民的精神面貌也变了样。 吴约南说：“文明城市建设是石狮人民的事业，追求城市文明是石狮人民的愿望。人民群众是精神文明的建设者，人民群众是城市文明的建设者。” 作为石狮文明城市的建设者，吴约南大约也会同意这个说法，就是他所从事的精神文明建设工作，既是他的职守，也将是他一生最大的光荣和骄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