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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安文化馆史

发布日期:[2016-08-16] 阅读人:1637  字号:      
一、人事沧桑 惠安县文化馆建馆于一九四九年十二月,由当时的闽中游击队队员连远辉任第一任馆长。没有多久,连远辉调到县委宣传部工作。其后南下服务团徐苏以及叶木华都担任过短期的馆长职务。一九五三年,龙涛任馆长,郑金洪任副馆长。龙涛,山东枣庄人,一九三九年入伍,四二年入党,家庭出身地主,原是山东新兵二十一团政治处宣教干部,一九五二年“三反”期间,因“贪污三十三万九千元(旧币)”被处分,转业到地方。其后复查为证据不足。一九五九年,龙涛因夫妻间吵架事,被莫名其妙地定为“其他反革命罪”,错判八年徒刑,其后又在黑龙江依安县再以“反革命罪”加判十五年徒刑。直到一九八○年两县法院正式给予改正,龙涛先后在监狱和劳改场渡过了二十五年之久。他回到惠安,孑然一身,已五十八岁了。现已离休,重新安家落户。 龙涛被捕后,由钟影保接任馆长。钟影保是本县山腰人,一九四九年三月入党,五五年八月从城关区宣委调任。在职不到三年,于一九五八年三月被划为“一般右派分子”而开除党籍,撤职降薪,发放到黄塘官溪劳动,后又被动员退职。直到一九七八年摘帽,七九年正式改正,现任县工商局副局长。 从解放到反右这段时间,县文化馆的工作人员有戈非、徐汉雄、陈连生、杜碧笙、陈天来、唐寿瑜、连怀白、何远珍、张汉辉、王玉珠等人。经过了一九五七年开始的反右派,县文化馆其时除了唐寿瑜(北方人)一人未受处分,另一人划为“中右”留用外,全馆上下,均因划为右派分子而被清洗。其中有些人,如永春籍的戈非,还因右派被以“反革命罪”判刑三年,上海的徐汉雄,被遣送回上海又被错判多年徒刑,张汉辉回乡后因右派也又以“反革命罪”被管制三年。文化人在反右期间,因为一张鸣放、一句怨言而遭放逐、处分,备受铁窗之苦,在文化馆工作人员身上,最为典型,也最为深重。 一九五八年重新组建文化馆,由县长宣布任命杨文山、林能春为馆长。杨文山原任东岭区副区长,从这年开始,先后在县文化馆工作了近二十年,几受挫折,坚持不懈,为惠安的文化建设作出了贡献,现已离休。林能春于一九六六年的“四清”和“文革”交叉时间,以所谓“企图包庇其家庭划为富农,丧失阶级立场”问题,被撤消馆长职务,降二级工资,留党察看一年。这个错误的处理,直到一九七八年才予平反,现在南埔乡工作。 从“反右”以后到“文革”前这段时间,文化馆的工作人员,五八年以后有李荣忠、唐秋贵、辜水玉、王玉珠、林秀木、陈谷津、江炳泉、黄乃宗、黄珍德、孙涛,六○年以后还有黄银卿、丁荣辉、叶富美、黄瑞金等人。 十年内乱初期,县文化馆被打成“牛鬼蛇神”的黑窝子,馆长杨文山等人被一再揪斗,打成黑帮分子。其后,文化馆的牌子被取消,人员被“下放”。在七十年代初期,县文化馆改称“毛泽东思想宣传站”,后更名为县文化站,直接从属县革委会政治组和县委宣传部,完全作为阶级斗争的工具使用。这期间,工作人员更新,由许荣川任党支部书记、领导组组长。杨文山于一九七三年从下放地调回,后任领导组副组长。 粉碎“四人帮”后,县文化馆正式恢复,一九七八年杨文山复任县文化馆馆长。一九七九年王玉珠回到文化部门工作,任副馆长。在这期间,县文化馆一些老同志回来了,一些在其他部门的右派改正的老同志,也安排到文化馆工作。原县文化馆的“右派”完全得到改正,徐汉雄、戈非等,都离开惠安回原籍工作。一九八○年以后,有一批在文化馆工作多年的老同志,如丁荣辉、黄乃宗、许荣川、陈土生等,先后退休。杨文山离休后,一九八一年由陆昭环接任馆长。在这以后,又调入一批比较年轻的工作人员。同时,文化馆工作人员的知识结构和专业化有很大改变。现全馆十三人,大专毕业的五人(包括一名进修生),中专毕业的三名;参加省作协、美协、影协、音协达五人之多。 二、馆址变迁 惠安县文化馆建馆之时,馆址因陋就简,设在县政府门楼之上,即现在的县委机关大门处。当时是座鼓楼,二层古建筑,东边楼下是县里最早的“新华书店”,新出的连环画是平放在桌上出售的,两边是文化馆的图书室。其后因阅览人数增加,又在小楼边扩建近一百平方米的图书阅览室。这座门楼,在五十年代中期,被一场台风暴雨袭击倒塌。文化馆因此搬进了县文庙的后落,图书馆设在文庙两厢。一九五九年为举办国庆十周年大庆展览,文庙修葺一新,大厅改为“红旗馆”。县文化馆在文庙的时间很长,经过了大跃进、困难时期、社教和“文革”的最初岁月。文庙是我县文物保护单位。十年内乱,文庙受到严重破坏,前半部全部被毁,连半月池也填平,成了招待所食堂和洗澡间,大门被堵死,只遗下两厢和破旧的大殿,又被占用。县文化馆被撤消后,县宣传站、文化站人员流动,直至当时的城关镇革委会搬出县工商联原址,文化站才搬进县工商联那座木构大楼。其间,一九八○年由省文化局拨专款在科山半山建筑了文化馆新址,文化馆才有了自己的小窝。一九八二年县工商联讨回原大楼,图书馆只好暂时再度搬回文庙两厢。 现在县文化馆的馆址,位在半山,脱离群众,不能很好地开展“以文补文”及阵地活动。省文化厅领导同志多次要求县政府解决文庙归还问题,以便拨款重修文庙并支持一些专款建造新的文化馆大楼,其位置选在文庙附近,现在消防队的驻地(消防队已迁移)。县府也下达过归还文庙的有关文件和指示。期待这个问题得到切实解决,使县文化馆有个能逐渐成为惠安文化中心的阵地,使县文庙得到全面维修保护。 县文化馆在全县范围内的阵地,除了馆址,还有下面的文化站。一九五二年以后,崇武渔民文化站、洛阳侨乡文化站和山腰文化站先后成立,除了崇武站是接管的财产,其他两站均由县文化部门拨经费兴建,并配有人员,是所谓公办站。但是,在大跃进前期的撤区并乡过程中,这些文化站被撤消,阵地均被占用。如洛阳文化站,一九六四年已重新恢复活动,在十年动乱中,又被商业部门强行占用,直到一九七九年,经千辛万苦才讨回来。崇武和山腰,原站址已不适用,崇武已重新建起文化楼,山腰也在筹建新址。现在,“公办站”已由洛阳一个发展到螺阳、崇武共三个。 三、文艺创作 惠安县文化馆创建的最初年月,还没有自己的文艺创作骨干,但业余的文艺演出队伍在当时却兴盛一时。新旧政权的交替,翻身农民的欢庆解放,土改、镇反、三反五反、对私改造的巨大变革,提供了很多的宣传材料和阵地。解放初期,农村的业余剧团就成立了不少,都是些热血青年组成,丝毫不计报酬,反而自己掏腰包,作道具,制幕布,日里工作,夜里排戏,在乡镇搭台宣传,演的全是《赤叶河》一类的新节目。另外也有一些文艺团体,发掘民间的音乐和舞蹈,如演唱《王厝有一个王大姐》之类的歌谣,也配合了政治宣传。现代戏的自觉流行和受到广大观众的热忱欢迎,是在那翻天复地的岁月里。因此,县里从一九五二年开始,就有文化馆主持举办的全县性的汇演活动。而真正有自己创作的节目参加汇演,则是在一九五六年以后。 一九五六年,我县首次参加专署一级的文艺汇演,有两个节目。一个是东园业余演唱队的《平鼓唱》,十二生肖配上宣传内容,由民间老艺人黄扁演唱,还得了奖。另一个是洛阳业余剧团演出的《渔蚌戏舞》,由四个少女表演,张基延词、吴文桂曲并编舞,这也是我县第一个创作的文艺作品,并在舞台上得到成功。一九五八年,仍由吴文桂创作了舞蹈《阿鸾》、《丰收舞》等,比前一次水平更高了。在选送专署和省汇演之后,还由省、地另行组队,参加华东的全国性业余文艺调演。这是五十年代我县文艺活动的高峰。 在六十年代,崇武业余文艺演出队于春节调演后,得到文化部门的注意。这个演出队的创作节目,小型多样、生活气息浓烈,演员素质也很好,因此在县文化馆及武装部门的支持下,崇武演出队创作了《崇武民兵》、《八级浪》等优秀的节目,于一九六四年、一九六五年,以崇武民兵演出队名义,两次赴省、地调演,声誉卓绝。其中《崇武民兵》由省歌舞团改头换面为《前线民兵》,赴华东参加全国汇演得奖,《解放日报》、《文汇报》都登了剧照。《八级浪》在调演时也作为压台戏,深受欢迎。这个演出队队长陈连欣,主要骨干有陈长通(已故)、陈俊添、张素华等人,他们都是业余的文艺爱好者,在当时并没有固定的职业。 从社教后期到文革,因为众所周知的原因,文艺创作和演出,被引入歧途,成为极左路线的鼓吹工具。七十年代,在现代戏汇演中,我县也创作了《一块石》、《两只鸡》这样的小戏曲,也曾有赴省汇演的。县文化站杨其瑞编写的《毛阿里学文化》、《破旧立新办婚事》,也颇受群众欢迎。但总而言之,当时“英雄”人物独占舞台,讲究“火药味”,连“备战夺粮”和“陕北民歌”歌舞,一些较优美的舞蹈动作,也曾被认为是不可接受的。文艺创作完全蜕化为政策宣传,在“文革”十年达到顶峰。 粉碎“四人帮”后,县文化馆恢复了职能,在科山的破寺院里,排演了杨其瑞创作的历史小戏《重整旗鼓》,一些多年脱离舞台的老演员精神焕发地重新登台,其后,业余演出队排演了陆昭环创作的表演唱《重上歌舞场》,赴地区汇演得奖。一九八二年,在省“武夷之春”音乐会上,林振良词、林国春曲的北管唱《绣春光》,陆昭环词、陈秀恋曲的表演唱《棕蓑娘》,受到普遍好评,都得到最高奖励:优秀节目奖。一九八三年,我县参加晋江地区第二届音乐会,演出了八个节目,陈俊添词曲的童声独唱《爷爷、爷爷快返回》获创作奖,洛阳演出队的舞蹈《洛江春》、崇武演出队的表演唱《扬帆之前》和北管唱《春风吹到湄洲湾》获演出奖。 惠安县于一九六○年曾由县委宣传部主持,由县文化馆出面成立了县文艺工作者协会,其间出版了文学刊物《海风》,只出一期创刊号。六十年代初,出版二期综合性的文艺刊物《惠安文艺》和一些配合政治中心的演唱材料。在七十年代,曾由县文化馆杨其瑞主持出版过不定期文艺刊物《工农兵文艺》、《惠安文艺》。到七十年代后期,尤其是十一届三中全会以后,我县的文学创作达到一个高峰。一九七九年庆祝建国三十周年时,由县文化局、文化馆编纂出版了《螺阳文选》第一辑,收集了惠安籍作者解放三十年来的主要文学作品,沟通了省内外惠安籍文人的感情联系和文学交流,是我县解放后文学创作的一次集中检阅。一九八○年,县文化馆办了《薯花》,至一九八五年上半年,已出版十八期:正刊七期,增刊(报纸型)十一期,为惠安培养了大量业余作者。一九八四年底,又开始征集五年一度的《螺阳文选》第二辑,目前已付印刷。第二辑文选精选了四十六位惠安籍作家、诗人、学者在省级以上刊物发表过的主要文学作品一百○七篇(章、首)。收集范围之广,质量之高,数量之多,都是我县前所未有的。这些工作,为惠安县第二届文联的组建,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文学创作的繁荣,还可以用以下数字米表达:截至一九八五年的统计,我县有联系的业余作者达九十七人,四年来在省以上报刊发表的作品达七百余篇,有五篇文学作品在省、地获奖;参加省级展览的美术摄影作品达十一件,全国展览一件(林水坤)。我县业余作者有十四人参加地区文协,二人为理事。陆昭环、施肃中、王尔坚三人先后参加省作协,谢景恩、黄祥雍继陈书涛、陈大业、潘庆真、曾一白以后,参加省美协,邱锦涛、林丁文参加省影协,林立湄、林国春、王陶庚、陈秀恋参加音协,王谟再参加省舞协。 还有一点必须提到,县文化馆这几年来,结合文史工作,发掘民间文艺,培养创作人才,还先后编写出版了《黄吾野诗选注》、《惠安名胜古迹》、《惠安民间故事》(第一辑)、《惠安历史人物》等书。现在还征集了《惠安民间故事》第二辑的稿件,准备继续出版。出版这些书,有的蒙县府领导支持(如《惠安历史人物》拨款二千),大部分是从业务经费开支的。因为深感经费不足,限制了这方面的工作,而这方面的工作都是为惠安文化事业的“长久之计”。 四、社会文化 县文化馆在五十年代,主要的社文活动是学毛选,节日活动,搞展览,出墙报;进行各种艺术辅导,文物保护,图书阅览,同时管理业余剧团。有一段时间,县影剧院(戏院)也是归文化馆管理。据一九五九年的一份“艺术、文物、群众文化事业统计报表”,当时私营性质的群众剧团和群艺剧团,惠新布袋戏剧团(吴焕成负责)和惠兰布袋戏剧团,以及县图书馆(唐秋桂负责)都是属县文化馆管理。县图书馆当时藏书只有三万七千册,经常流动的图书只有一万零九百册。当时县、社的展览室其有六个,县里的红旗馆,经常进行各种展览;基层的文化站(当时也叫文化馆)有五个,所谓公社文化馆,基本上只有图书阅览。俱乐部有二百五十多个,中心俱乐部有十三个,农村的业余剧团一百三十个。当时受浮夸风影响,俱乐部和业余剧团的数字,严重失实,但反映出县文化馆已着重抓文化网点,注意支持、辅导大队一级的基层文化组织。 一九五八年,在大跃进前期,文化馆还主办成立县歌舞团,五九年末又解散,一九六一年冬,县南音小组成立,这是县南音的第一个组织。一九六三年,由县文化馆主持再次成立了县歌剧团,六四年十月又被撤消。从一九六四年群文的基本情况调查看,文化馆的经费每年只有一万二千多元,而真正的业务费不上六千元,当时每月油印的宣传和演唱材料,散发近万份,还出九期黑板报、三期画刊。宣传形式还有幻灯。文化馆本身,不可能搞大型的活动(除了汇演、调演),不能大力支持文化站,经费始终是困难的。基层文化站这期间已发展到十四个,但每月只给补助十五至二十元,较好的站有洛阳(林春秀),有图书阅览,有十三人的文宣队,还有广播、化装宣传;黄塘(黄成春),有图书三百十五册,乐器近三十件,还办了民校,出科技板报;东园(黄德祥),已有了幻灯宣传这个项目;辋川(潘秀聪),有图书一千五百册,还有广播、幻灯和南音组织。当时县里较好的俱乐部实际上只有七个:张坂的群力,上塘,涂寨的涂寨、顶郭,南埔的槐山以及涂岭、东岭俱乐部。业余剧团较巩固的有四个:张坂上塘业余剧团(高甲剧种)、东岭大吴文宣队(现代戏)、后龙土坑文工团(现代戏)、南埔南埔剧团(莆仙剧种)。 再看看一九七四年的情况,当时的基层文化网略有发展。全县有文化站十六个,图书阅览活动较好的有七个,存书量总计四千五百余册,俱乐部有七十七个,存书达九千余册。业余文宣队发展更快,办得较好的记名宣传队有三十九个,还有南音十一支,幻灯宣传组七个,故事员一百三十人。当时的社文活动,完全成为政治宣传,做啦啦队,当吹鼓手;所谓的存书大抵一半以上是红彤彤的毛选。这是解放以后,文化馆办成政治宣传站的最典型的时期。 我县在历史性的三中全会以后,这几年文化大发展,这是不可否认的事实,也达到前所未有的高度。一个突出的发展,是文艺创作的繁荣和群众自发文艺团体活动的发展。早在一九七九年,县文化馆首先主持建立了“螺声业余剧团”,一年后因经费困难解散。其后,随政策放宽,群众的文艺团体,主要反映在农村剧团如雨后春笋般地出现,从业余而至专业,从小型而至大型,从国办剧团的补充力量而至竞争对手。当时造册的剧团十七个,个个都有活动,都有收入,有的还能改编剧目,参加调演。这支业余文艺队伍,数量之大,影响之大,使政府不得不加予考虑。一九八一年,由县文化馆拟文、县革委会发了关于业余剧团的管理条例,委托县文化馆和各社镇场的文化站进行收费管理。其后几年,又不断完善管理制度。业余剧团的活动,丰富了群众的文娱生活,业余剧团的管理费,也给基层文化活动增加了收入。同时,为促进农村剧团的演出质量,县经常举办调演,并评选优秀剧团。由县文化馆苏清发编剧、南埔潘南剧团演出的莆仙戏《慧眼考官》,曾赴省调演,荣获三等奖。目前,农村剧团又有新的发展,己成为农村一支重要的不可忽视的文艺队伍。同时,我县传统的民间音乐组织,南音北曲芗剧,也大大发展。一九八二年成立了县南音研究社,由李玉水任社长,赵子荣、庄永裕任副社长。目前,各乡镇都有南音组织,成为农村基层的一支活跃的文娱队伍。 文化馆工作另一个突出的发展,是图书阅览和文物保护。新书越出越多,群众需求也越来越大,客观上造成了图书阅览的前所未有的规模,文化站的图书数达一万六千余册,报刊达三百七十多份。县文化馆图书室的存书数也大大增加,于一九八三年和县文化馆正式分开,由吴金辉任副馆长,着手筹建新馆。文物保护也提到重要议事日程上来,县文化馆于一九七九年公布了第一批文物保护单位,其后又筹建了科山风景区,修葺了科山寺。一九八二年,我馆编辑出版了《惠安名胜古迹》一书,对县境内文物古迹广为介绍、宣传,深受欢迎。对崇武古城的大规模修建和保护,更是史无前例的,中央和省有关部门先后拨款四十二万五千元,分三程工程,现已完成一千八百九十七米,占全城总长的四分之三。同时,多方收集资料,组建净峰寺弘一法师纪念室,使之成为全国第二家正式对外开放的李叔同纪念室,得到省内外专家学者的重视。现在,正筹办县博物馆,使“文博图”最终全部独立分开。 一九八一年以后,县文化馆的工作重点已略有转移,改变了单一的政治宣传,逐渐有意识地回到文化的本身的意义上来。一是大力提倡文艺创作,辅导培训(包括请专家学者讲课和办各种类型的培训班)业余的文学、戏曲、美术、摄影、音乐作者,奖励个人出成果,改变了过去文化馆不重视创作,创作“无功有过”的错误倾向。二是结合各种活动,辅导基层的文艺活动,把社会文化工作的重点转移到基层,加强对文化站的管理指导。县文化馆由于这方面成绩突出,文化站“三落实”在地区名列前茅,文化站和文化馆的关系从来未有过如此密切,因此于一九八二年赴省参加文化艺术表彰会,被评为省级先进文化馆,并奖了一台彩电。 近两三年来,我县的文化工作,尤其是基层文化工作,发展更快。小蚱、山腰、辋川、东岭、净峰、洛阳、螺阳先后建成了农村集镇文化中心,三分之二的文化站有了新址,并建了几座文化站大楼。“以文补文”发展迅速,有的文化站雇用五、六个人,服务项目不断增加。文化站已成为一个实体,在乡镇建设中占据不可忽视的地位。一九八五年,又一个喜讯传来,文化站工作人员盼望已久的“转正”有了“红头文件”,经过考试,结合业务考核,我县已有九个乡的文化站负责人转为干部,这是解放后第一次录用的文化站专职干部。一些为惠安基层文化工作辛辛苦苦干了半辈子的同志,正式成为国家干部,享受了他们早就该享受的种种待遇。有一批较年轻的、有业务专长的新人进入文化馆、站,扎下根来,必将使我县的文化工作,在其后几年,有更大的发展。 (本文承文化科老科长张问人,文化馆老馆员丁荣辉、邱锦涛等同志帮助,提供图表资料,在此表示感谢。) 一九八五年六月二十九日于科山新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