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令印·
辜鸿铭之“辜”姓,有截然不同的两种说法。一是梁实秋的记载,谓“辜”意为“罪”,如《尚书》中有“杀不辜”①语,即杀无罪。有谓“其先因被辜自悔,以辜为氏、如救氏、赦氏、谴氏之类”②。据说辜鸿铭对此确信无疑。梁实秋说:
“先生之怪论甚多,常告人以姓辜之故。谓始祖实为罪犯。又言,始祖犯罪,不足引以为羞;若数典忘祖,方属可耻。”③
这里反映出辜鸿铭的思想和品格。二是据清乾隆《桃源儒林辜氏宗谱》记载,其开宗祖为商纣王时的忠王比干,忠谏而被剖心,夫人陈氏怀孕,避祸至野林中,生子讳商而为林姓。传至林正,谱曰:
“正公字达中,唐太宗贞观八年登进士第,授江西观察使,除苛政,便民利民,爱之如父母。失于朝官,参劾之,牢在狱中,民保留之,不得随入。京师扣闻,保留之。太宗遂开释之,知其为贤,而嘉其有辛苦之德,于是以上古下辛两字合为一意,赐姓辜焉。此辜氏之姓所自始。而辜不书古幸而书古辛,所从来也。”④
还说当时是旱灾,林正开食济民。后世有“辜皮林骨”之说。
鸿铭是其字,名汤生,亦曰阳生,号立诚、慵人,汉滨读易者、读易老人、东西南北之人,逍遥先生,英文名有KOHHONG-BENG、KU HUNG-MING、AMOY KU,外国人曾误译为郭君、胡某,等等。辜鸿铭的这些名字号,散见于许多文献。
罗振玉谓“君讳阳生”⑤,疑是罗氏抄写“汤生”之误。“他取名汤生,这是外国名字的译音,他可能是幼年出生于厦门的教会学校”⑥。但是,对其名字也有相反的说法,“张之洞替他取名鸿铭号汤生,让他与原来的英文名字断绝关系”⑦。“其自称为‘汉滨读易者’、‘读易老人’,书斋取名为‘读易草堂’,文集定名为《读易草堂文集》”(45)王理璜" NAME="RETLAB0195-00-70008">⑧。其著作《张文襄幕府纪闻》靡页署“汉滨读易撰”,《弁言》落款为“汉滨读易者识”。是书出版于其在世时的1910秋,应是自署。辜鸿铭的祖籍是滨海的闽南(下详),曾自称“海滨下士” ⑧黄兴清《辜鸿铭英译" NAME="RETLAB0195-00-70010">⑨。“汉滨”,意为中国海滨;他崇尚《周易》,精通易学,,自称中国海滨读易之人。孟祁谓他“自号独易老人”⑩,恐系“读易者”之误。他还“号立诚,自称慵人。……他以南生于南洋,西学于欧洲,东娶于日本,北官于燕京,故又常以‘东西南北之人’自命”(11)。辜鸿铭曾说:
“我正想刻一个图章,同康长素(按:即康有为)的周游列国比一比,看谁的棒(原记录者注:了不起之意)!我要印上我一生的履历,象‘生在南洋,学在南洋,婚在东洋,仕在北洋’。”(12)
康有为将自已曾游三十六国刻成图章,常印在字幅上,辜鸿铭要与之媲美。辜鸿铭自称“逍遥先生”,仅见其著作《广学解》。
辜鸿铭的“英译名或作AMOY KU(厦门辜)”(13)。此外,还有两种记载:“其西文姓名译音初用闽南音KOH HONG-BENG;自返回祖国后,改为罗马化拼音KU HUNG-MING”(14)。“辜鸿铭一生用过两个英文名字:KOH HONG-BENG,一望而知,是闽南发音的辜鸿铭。开始在张之洞的幕府工作,方才改用蓝青官话的发音:KU HUNG-MING”(15)。沈来秋说:
“在德国我接到国内寄来的一册《东方杂志》,在‘国际消息’栏内,载有一则柏林通讯,大意说:中国一位学者郭君的著作,大受德国人士的欢迎,云云。原来这一消息是从日本刊物转载而来的。辜氏德文译名为KU,日本人不知中国有辜姓,《东方杂志》的编者以讹传讹,竟称之为郭君,其实就是那时尚在北京的辜鸿铭,只是他的声誉相当不洽人望,和在德国之比实在有天渊之别。”(16)
这里所讲即平佚译日本杂志《东亚之光》所载《中西文明之评判》。此文陈独秀有评论,谓“《中西文明之评判》一文中,其重要部分为征引德人台里乌司氏评论中国人胡某之著作。按欧战前后,类于此等著作惟辜鸿铭氏有之,日本人读汉音辜、胡相似,其或以此致误。辜老先生之言论宗旨,国人之所知也”(17)。
上引文献有谓“厦门辜”,出版于辜鸿铭在世时的1922年的《读易草堂文集》,署作者为“厦门辜汤生”;柯劭忞总纂《清史稿》,闵尔昌辑《碑传集补》等文献多称其为同安人;而笔者于1992年6月访问台湾时,曾参观由居台辜氏捐宅的鹿港民俗文物馆,内述辜氏祖籍为惠安。经多方查访,知居永春儒林村辜氏藏有清宣统《桃源儒林辜氏宗谱》,惠赠卷1所载清乾隆辜有声所撰《我家》,谓唐贞观年间其始祖辜正及其子孙居晋安、南安(隋朝前南安名晋安),辜正下五世辜桓居泉南(泉州南),其五子之子孙散居各地。其曰:
“有近而居南安者;有归而居莆阳者;有附祖坟而居白礁者;有以官为家而居外省者,而外省则于江西为尤多也。……(江西)回归泉南者,建有白礁之庙;又有回归泉南遂往粤东者,建有潮州之庙。其祀事一概皆自正公而始。其余如南安、惠安、莆田、仙游、漳州、龙岩在外府郡无合族者,亦各就其私堂追祀始祖。……白礁之三房,光公保徙居南安,终于芦溪,葬官园大帽山,大石墓,仙人踞脚形;次
子祖兴公入永(春),侨居永(春)二十二都姑岑头,生一子曰陶公,赘于永(春)之西门儒林街。”
今儒林村辜联霞先生,在补修《辜氏宗谱》,他说上述辜桓五子中次子居同安白礁,即是辜鸿铭的上系;三子原居惠安,后徙永春儒林村,即今台湾辜振甫先生的上系。左舜生谓“辜籍福建同安。同安在明清两代均属泉州府,民国初属厦门道”(18)。这可以做为“厦门辜”的注脚。林语堂译丹麦勃兰得斯的《辜鸿铭论》中谓,“按《元和姓纂》云,泉州晋江有此(辜)姓。相传辜为厦门同安人,其望出于晋江”(19)。
对于辜姓移居台湾、南洋,众说纷纭,莫衷一是。有的说:
“日文《辜显荣传》卷首却谓辜显荣的原籍系在福建泉州,其第十三世祖辜仁发(荪)约在康熙初年移居台湾鹿港,跟黄存燊(按著《华人甲必丹》)的说法截然不同。只不过,辜显荣的祖籍福建泉州,而辜鸿铭的祖先系自福建同安迁往马来半岛的。同安在明清两代都隶属泉州府。同时在日文《辜显荣传》114页,有‘同族之先贤辜鸿铭博士’的记述,221页又刊有一帧辜鸿铭赠予辜显荣的照片,上款题着辜显荣的号‘耀星宗弟’。”(20)
“同安县境东北的新圩镇,在大帽山十八弯古道下有一村庄一一古宅村,这里居住着黄姓族人,据该村《黄氏族谱》记载,在明成化年间(1465-1487年)黄氏族人移居此村时,这里称为‘辜宅’,居住的是辜姓族人。……受到‘黄氏巨族’侵占排挤的辜氏族人,逐渐迁出自已的家园,其中有的流寓海外。”(21)
据说,辜鸿铭在晚年的回忆中,曾谓“我家在台湾”(22)。在辜鸿铭去世前的十年(1917年),王国维谓“辜氏贫不能自给,抑往台湾依其族人,而大树(按冯国璋)遣人留之”(23)。辜鸿铭在言论中每每提及故乡的事。如他说:
“犹忆我乡有一市侩,略认之,无为谋生计,设一村塾,招引乡间子弟,居然拥皋比为冬烘先生矣。为取信乡人计,特书一帖,粘于壁右日:‘误人子弟,男盗女娼。’其被误者,盖已不知凡几。内有一乡董子弟,就读数年,胸无点墨,引为终身恨,常语人曰:‘我师误我不浅,其得报也,固应不爽。’人问汝师之报何在?日:‘其长子已捐道员,而其女公子现已入女子改良学堂矣。’至今我乡传为笑柄。”(24)
辜鸿铭具有浓厚的乡土观念,这里可能是指同安,或泛指闽南辜氏祖籍地。
上引谓辜鸿铭的祖先和同族由闽南外迁,一是至台湾鹿港,一是至马来半岛。辜鸿铭是后者之嗣。根据查到的有关文献作些叙述,不一定确切。
清高宗五十一年(1786)7月,辜鸿铭的曾祖父辜礼欢到槟榔屿,得到同时到那里的英国殖民者赖特的信赖。同年8月,赖特占领该岛并改其名为威尔斯王子岛,设甲必丹(CAPTAIN),即最高行政首领,辜礼欢被委任首任甲必丹,相当于土人之酋长(25)。辜礼欢于1826年卒(26),其数子散居于马来半岛的新加坡、槟榔屿,以及台湾、国内等地,多数子孙繁盛,事业兴旺,有的有功名。其中辜龙池在槟榔屿任公职,于地方建设政绩优异。“辜龙池之子辜紫云,也就是辜鸿铭的父亲,担任槟榔屿双溪吕蒙(SUNGAL NITONG)牛汝莪橡胶园(G1NGOR BSTATE)的司理”(27)。紫云有称柴云(28)、复蓬(29)。辜鸿铭是辜紫云之次子,其长子名鸿德(30)。周作人据辜鸿铭“生得一付深眼睛高鼻子的洋人相貌,头上一撮黄头毛”(31),推测辜紫云的妻子是西洋人,早逝。
辜鸿铭有一妻“一妾一子二女”(32)。妻叫淑姑,广东籍;妾叫蓉子。前者为原配夫人,“是一位标准典型的中国妇女,三寸金莲长不及掌。妾侍则是如花似玉的日本姑娘。辜鸿铭没有她们几乎无法度日。他常和朋友开玩笑地说:‘淑姑是我的兴奋剂,蓉子是我的安眠剂。’”(33)蓉子早逝。梁实秋谓,“日妇死,哭之悲,悼亡之痛,历久不渝”(34)。孟祁谓,“先生曾纳大阪吉田贞子为妇,相随十八年,情好弥笃。殁于武昌,有诗纪之。其一曰:‘此恨人人有,百年能有几;痛哉长江水,同渡不同归。’后为安葬于沪上外人公墓,并铭墓碣曰:‘日本之孝女。’盖先生比之传说天降孝感董永为妇之仙女云”(35)。沈来秋说:
“我对辜氏的认识是从1910年开始的。那时我和他的儿子辜守庸(字志中)在青岛大学同学。……辜氏曾娶过日妇,其子守庸系日妇所生,这是守庸亲口告诉我的。守庸和我同学时,英语已有相当的根底,并且还弹一手好钢琴,据他说是由他的母亲传授的。其母死后,他就不愿多弹了。辜鸿铭兼通日语这是许多人都知道的,但是他曾娶过日妇一直是一种秘密。除了他的儿子之外,我还不曾听到有人提及过。”(36)
辜鸿铭有一子,应是指辜守庸。英人毛姆在《辜鸿铭访问记》中曾提起其长儿子,也应该是指辜守庸。毛姆说:
“我记得有人告诉我关于他的话,我想起来觉得有点好笑。事情好像是说,每当这位老绅士搜集到一些钱的时候,他总是到街上的烟花场所去乱花,我们往往用婉转的雅句去描写她们。他的大儿子,一个城中颇有地位的人物,对于这种行为的丑闻觉得非常烦恼而羞辱;只是他那强烈的孝心阻止他以严厉的话去斥责父亲的放荡淫佚。我敢说这种放纵的生活会使一个儿子仓皇失措的,可是在一个讲究人类天性的学者却看作平淡无奇。哲学家善于从研究中推敲出他们的理论,以他们所听到的学说去造就人生的结论。我往往以为假使他们把他们自己暴露在平常人所遇到的盛衰变迁之中,他们的工作会有更明确的重要性。我准备以宽恕来看这位绅士在秘密处所的狎戏。”(37)
这里毛姆把辜守庸的社会地位和思想品格说出来了。这与后来的记载也基本一致,辜守庸曾自谓“当了一辈子大少爷”(38)。辜守庸的长子辜能以住台湾省台北县永和镇,“鬻文为生,已有四男二女”(39);次子辜营商原在北平(40)。还有记载,“武昌文莘书院曾邀请福建辜某作学术演讲,此君一手提一解剖刀,一手提一死狗,在课堂上对学生解剖,讲述狗之生理组织,条理井然,甚为该校师生所佩赞。据闻此为辜鸿铭之孙。其人不修边幅,亦颇有乃祖风。惜不详其名字”(41)。
关于辜鸿铭的两个女儿,分别名为珍东和娜娃,皆淑姑所生。文献多提及其次女。据林斯阳的回忆,他于1922前后做辜鸿铭的学生时,“其次女年方十二,时时相晤面”(42)。此说与辜鸿铭谓她生于1911年是相符的。上引毛姆又说:
“我们的谈话被阻断了,一个女孩轻曼地走了进来,挨进这位老绅士的身旁。她用警异的眼光凝视着我。他告诉我说,那女孩是他最小的孩子。他用手臂围住他,低声说着珍惜的话,很亲热地吻她。她穿着一件黑色的衣裳,裤子刚长到她的脚踝,一条长辫子挂在背上。她是在革命成功、皇帝弃位那一天出生的。‘我想她是新时代起源的使者。’他说。‘她是这老大帝国复亡的末了一朵花’。他从那有着转动的盖的书桌上的抽屉里拿出一包钱给她,叫她出去。”(43)
据震瀛回忆,辜鸿铭“常常请我们到他家里谈天,他的女儿常常同我们的同学跳舞和打台球。因为他说跳舞是西洋一种很要紧的礼仪,很象我们古代的进退左右的礼仪一般”(44)。震瀛是1915年至1918年间在北京大学读书时作辜鸿铭的学生的,其时能跳舞的只能是其大女儿,要二十岁左右。对于辜鸿铭的这两位女儿,据王理璜记载:
“两位小姐从父亲处学得了好几门的语文,也学会了父亲的骄傲,因此始终不能结婚,在辜先生去世后两人均到苏州一所庙里落发为尼。当年辜氏的一位门生曾经极力追求珍东小姐,据说珍东小姐请他用中、英、法、德、意、日六种文字各写一信为条件,婚事从而未成。”(45)
王理璜还谓,辜鸿铭的这位门生他曾访晤过,已是年逾古稀的白发老者了。
据以上的叙述和有关文献,辜鸿铭的世系源流大略如下:
辜仁荪(发)(46)……辜礼欢一辜龙池一辜紫(柴)云
(复蓬)
对于辜鸿铭的生卒时地也有不同的说法。一般说他生于1856年年或1857年。前者为是。因为,辜鸿铭是1870年赴欧洲留学的,时年14岁,由此上推其出生应是1856年。又据黄存燊《辜显荣传》记载,辜鸿铭赠予辜显荣的照片署“辛酉(1921)年十二月汤生题赠,时年六十有五”。由此推算,其出生亦是1856年。还有辜鸿铭之孙辜能以等于1956年在台湾为其举行“先祖百年冥诞”纪念,可见,其出生是1856年。至于辜鸿铭出生那个月,未有文献记载,仅从“百年冥诞”纪念是在6月,可知其生于6月。许世英在纪念题辞中说:
“鸿铭先生名德硕颜,久为世重。当其海外归来,潜研汉学,客游江湖间数十年,专心讲学;以其余时间,从事颛辑绨椠编译群籍,籍以纾怀抱。中文而外,著有欧文多种,风行环瀛,一时纸贵。兹值先生当岁生日,其文孙能以、世兄克诚乔砚,爰出家藏稿册次第重印,以志纪念,孝兹可嘉!因世英曩予先生,雅故之交深,嘱为缀辞,仅题数语以归之。四十五年丙申初夏,许世英敬题。”(47)
这里,许世英把辜鸿铭百年冥诞的时间、纪念宗旨等都讲清楚了。至于辜鸿铭的诞生地,是“马来亚的槟榔屿,并非厦门”(48)。沈来秋谓其“生于厦门”(49)。凌叔华记述了她跟辜鸿铭谈其出生地的情形:
“他告诉我,他是生在南洋的槟榔屿,‘那是出产槟榔的小岛,可是有高山,有大海,风景好得很呢。’……我到槟城前后,曾打听过一些朋友辜鸿铭的出生的地方,只是没有人能告诉我。这时我方知道他在槟城的声望远不如在北京,在中国方面,远不如在西方人方面隆重,《槟城散记》记载辜氏的文章也微嫌不详。想到这绝代的学者,(虽然只留下几本著作!)竟尔无声无息与草本同腐了,心下未免怆然!”(50)
凌叔华是辜鸿铭的学生,她亲自听其讲自已出生于槟城,该是确切的。
辜鸿铭是因“旧疾复发不治去世”(51)的。罗振玉谓,辜鸿铭全家在京师,日以著述教授自给,境益窘,体渐衰,疾痰时作,“戊辰(1928年)三月,感时疫卒于北京寓邸”(52)。“三月”是阴历,即阳历4月。当时的报刊报道说:
“辜鸿铭昨日(30日)下午3时40分,在京寓逝世。辜氏所患系肺炎症,历时已月余,遍经中西药诊治,以年老未易奏功,竟以不起。”(53)
辜鸿铭终年七十二岁。他是在贫病愤疾中去世的。据陈昌华所记,辜鸿铭去世时曾打电报至台湾向其族人报丧,“当时我们看到他的(北平的)家族给耀星的电报时,我们非常哀悼他”(54)。在当时的历史条件下,其台湾的亲属可能未回大陆治丧,其学生有谓,“师归道山,身后萧条,伊亲营丧事,实一孝女也”(55)。此为其次女。未知辜鸿铭的墓地在北京何处。
〔注〕:
①《虞书·大禹谟》,蔡沈《书经集传》卷1。 ②⑤(11)(12)(13)(14)(15)(19)(20)(25)(27)(28)(31)(32)(33)(37)(41)?amp;GT;(44)(46)(48)(50)(52)(54)(55)胡适等《文坛怪杰辜鸿铭》第240、148、33、139、204、186、45、49、47、50、188、20、215、55、231-232、32、215、230、153,49,45、139-140、43、168、215页,岳麓书社1988年版。
③(34)梁实秋《辜鸿铭先生轶事》,香港《明报月刊》第78、78页,1989年5月号。
④辜有声《我家》(清乾隆撰文),清道光《桃园辜氏宗谱》卷首。 (16)(36)(49)沈来秋《略谈辜鸿铭》、《福建文史资料》第5辑第112、116、109、108页,福建人民出版社1981年版。 (38)(39)(40)(45)王理璜《一代奇才辜鸿铭》,台湾《中央日报》第3版,1956年7月4日。 ⑧黄兴清《辜鸿铭英译儒经论》,香港《中国社会科学季刊》第7期第133页,1994年。 (24)《辜鸿铭文集》第7、36页,岳麓书社1985年版。
⑩(35)孟祁《记辜鸿铭翁》,《文人剪影》第33、32页,重庆出版社1985年版。
(17)陈独秀《质问(东方杂志>记者》,《新青年》第5卷第3号,1918年9月。
(18)左舜生《辜鸿铭的笔记》,台湾《自由谈》三日刊,1954年5月。
(21)(26)(29)(30)郭瑞明《祖籍同安的槟城辜氏家族》,《同安文史资料》第14辑第144、145、147、148页,1994年6月出版。
(22)兆文钧《辜鸿铭先生对我讲述的往事》,《文史资料选辑》第8辑第172页,中国文史资料出版社1985年版。
(23)《王国维文集·书信》第225页,中华书局1984年版。
(47)《题辞》,《读易草堂文集》卷首,台北新生报社1956年版。
(51)(53)《辜鸿铭逝世》,北平《晨报》1928年5月1日;《辜鸿铭昨日逝世》,《大公报》1928年5月1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