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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二团在闽南的活动

发布日期:[2016-08-16] 阅读人:1637  字号:      
一、保二团变为“闽南团” 1943年,保二团团部设在泉州小城隍(现泉六中校舍),部队分驻泉州、晋江、南安、莆田等地,归兴泉地区指挥部指挥,时指挥官是湖南人陈重。 七月间,团长杨岳森因走私贪污案发,撤职后由陈重兼代团长一星期,即改调当时莆田县长林梦飞接替。 梦飞到任后,认为必须重新整顿队伍,首先是充实闽南干部,以亲信为骨干力量,省保安司令部也同意调保三团副团长陈言廉为副团长,言廉是梦飞的老班底(梦飞任闽南八县抗敌自卫团团长时,言廉任大队长;梦飞任莆田县长时,言廉也做了一段期间的军事科长),因此言廉到任后,梦飞即将大权交给他。 我也是梦飞的老部下,任过抗敌自卫团的副官、大队副、中队长等职。自卫团结束后,自己感到省训班毕业的不光采,才入中央军校,一九四三年毕业,原派驻浙江的63师,因旅费无着流落在泉,乃由同学介绍到保二团任少尉排长。十多天后梦飞到团,即为我拟个提拔腹案,即:先调团部当中尉副官,继调大队副、中队长,说这是一条捷径。我也非常满意。 自1943年至1945年这一段期间,保二团与保九团经常在泉州洪濑两地之间互调,当时除小部分负担海防任务外,把主力集中整训待命。 一九四五年,梦飞调升副指挥官,言廉即升任团长。这时外籍官佐已大半让位给闽南人,从下述情况,可以看到这一事实: 先后在团部供职的闽南人有:出纳军需陈靖河(后调副官,已镇压)、陈鍾战(肺病死),都是南安东田人。团副先是永春方孝捷、泉州陈铁英(连长升充,后调营长,已病故),继有惠安林凤翔(后调为营长,逃台)和长汀入赘安海的蔡甫文(已镇压)等。副官有南安洪应百、王国钦(逃台)、卓超(病故)。书记有晋江青阳庄志烈、泉州阮温柔(司书调升)、南安李俊德(起义后牺牲)。当司书的有泉州黄清麒和吴玉萍。营长有南安莲塘陈忠育。营长副官有南安刘以良。连长有惠安陈式辉(已镇压)、南安陈延敏、郑澄波、王文富(已镇压)、永春姚安国、云霄陈清河(已镇压)、诏安庄××(名忘了)。凡是闽南人当连长,连部管经济的特务长和全连表报的文书,多用闽南人。特务长有泉州庄明星、王浩然、陈重发(以上三人均文书提升)、永春林勤业、南安林旭、欧阳菊(文书提升)、诏安陈文盛、惠安陈文雄(文书提升)。文书有泉州周基亮(后升团司书,又升营部书记)、林荣华、陈启章、留洪兴、许和生、颜振基;晋江安海有王文机、柳厘鼎、陈嘉宝、石狮黄世炭、南安林文德、陈怀德等。 团的政治组织 当时称团党部,只有三四个人员,也曾一度控制在泉州人手里,总干事张祖荫,还有干事吴健、萧青萍都是泉州人,在团党部领导下曾组织个“战地服务团”,参加这个组织的绝大多数是泉州文艺界,我所记得的有何诗培、许炳基、张昌汉等。 团党部的主要任务是掌握全团军官的党籍和对官兵进行政治思想教育,但当时一般武官都瞧不起他们,认为他们是“卖膏药”的,叫人家要勇敢,自己却不会也不敢打仗。张祖荫就常被文书所玩弄 与张相遇,举手假作要行礼,手至头部转为抓痒,张即忙举手答礼。 “战地服务团”主要是演剧给官兵看,以及在驻地附近墙壁上写一些抗日标语,记得在抗日胜利前的一年,这个团就结束了。 在兵源方面,绝大多数也是补充闽南人,特别是泉州、晋江、南安人。主要是通过上述地区的干部出马招收,由团部发给证明,可以抵扣兵役。原来闽南一带人当兵很不习惯,更不愿意远离家乡,目睹应役壮丁,一旦被接兵部队接去后,完全失了自由,捆缚关押、衣食不足,动辄打骂,因病走不动的被枪杀,过着非人生活;他们一被补入国军则常一省走过一省,回家不容易。保二团招兵就是运用这一特点,宣传保二团是省防军,经常驻闽南一带,再远也不出省,长官多数是本地人,言语能通,因此从泉州、晋江、南安补充的特别多。 由于闽南籍官兵逐渐增多,闽南势力最后控制了整个保二团。(北方人在保二团当官,受排斥后,现在泉州的有少校军需主任杨文田、少校营长李宗周、上尉连长王益三等人)。 保安司令部各科长官,一向是坐在上面等分赃的,也就是依靠分驻各地的保安团长通过枉法贪污后的奉敬。言廉为人与一般不同,烟、酒、嫖、赌都不嗜爱,升任团长之后,更加严格要求自己,做事比人家“四角”,好象可以说是“坏人中较好的”。因此,他不愿也不可能向上级打马屁,上级眼看保二团来得特殊,不满者大有人在,即谣言保二团是“闽南团”,只能是闽南人才能当保二团的官,将来调动也会有问题,说司令部在保二团已没有指挥权了。 一九四八年八月间,没缘没故地把言廉调为保安司令部副员(无职无权的冗员),改派清流人萧仲光为团长。从此,闽南干部即被排斥,先后离团,“闽南团”至此又变了样。 二、应酬点验官 点验官是上级组织为了深入基层部队了解情况、革除陋规、健全制度而设的。更具体的说,点验官的任务是检查下层单位的兵员实际人数、武器弹药的数量和质量,以及被服装具的管理制度是否健全、能否担负战斗任务、有无贪污舞弊情事等。 为了防止点验官与被点单位朋比为奸,领导机构也煞费苦心,想出了许许多多的规章制度,通过“三令五申”,不许点验官贪污徇私,不许团队有贿赂或变相行贿。记得团部驻在洪濑琉塘时,曾接到保安司令部这样的公事:“凡是上级派出的点验人员,均由上级机构发给足够的膳、宿、旅、杂费,各团队不得馈赠财物或招待膳宿,违者即以行贿论处。”收到这张公事送阅后,团长林梦飞即在上面批“付官遵存”四字。那时我当副官,对低声下气奉承应酬,感到既厌烦又失尊严,明文在手,颇觉称心。 谁知上上下下尽做假事,要改变作风难如登天。不久,保安司令部派来几个点验官,团长、副团长、军需主任、各营长照例上马路去欢迎,我的任务是代订房间,任务完成后自以为万事大吉了,那知点验官肚子饿了就大发唠叨,事情被团长觉察到,即从公馆(团长住所)打电话来问我:“点验官的午饭送了没有?”我答以:“公事规定不好应酬,团长不是在公文上批‘付官遵存’吗?”他斥我说:“咳!你怎么这样小气呀!赶快设法送去!”这时我着急了,赶紧跑到洪濑街馆子备了饭菜,送到旅社去,可是点验官一肚子恨气正在无处发泄,坐在房间里板起个臭脸孔,从鼻孔里哼出“饱了”两字。接着向另一个刚从外边进来的点验官说:“团长在请你吃饭了。”那人说:“叫挑回去罢,肚子不饿。”这时,我只好忍着气说了不少好话才勉强完成请午饭的任务。回团时,团长立即叫我写请帖,在那天晚上大宴点验官,一场紧张的关系才得暂时和缓下来。 在这以前约一年,保二团驻泉州,第三战区也派来一位高级点验官,据说是很有经验的点验人员,他到后,居然象个“钦差大臣”,一下子集中管连部经济的特务长,不许和连长见面,出了几个问题叫他们写,一面派人到各连去了解核对;一下子又集中造册的文书查询;在部队集中点名时,指定连长或排长,不看名册站在士兵的背后叫出全连士兵的名字,如果叫不出就被认为是临时雇来顶替的。方法真多,弄得全体官佐思想非常紧张。 那时是抗战中期,物资相当紧张,特别是舶来品,点验官明白泉州是个侨区,钢笔、手表、美国军毯这些高档品,全国只有这个地区可能买到,点验官就开口请代买若干,其实抗战开始,侨汇即告中断,侨眷有上列东西的早已卖尽,其他地区也来这里扫购,市上已少得可怜,价格又高,但为了少给点验官找麻烦,只好答应下来,派人四出搜罗,买了一些点验官心爱的东西作为礼品。点验官接受了礼物之后,态度顿时起了很大的变化,再也不会“找麻烦”和“挑剔”了。 三、贪污之风 中央军校门口有一对联写道:“升官发财请走别路,贪生怕死莫入此门”。“贪污”在旧社会也被规定是犯法的。但腐朽的社会制度,却不可能防止贪污,上行下效,几乎无官不贪,只要有一套“玩法”,升官发财是互为因果的。保二团的官佐当然也不能例外,只要大权在握,一有贪污机会,谁也不会轻易放过的,兹介绍几个贪污的例子: (一)吃空名:这种贪污办法在反动部队是普遍的,但保二团却很突出,常常一个连吃了二十多个空名。例如全连列报士兵一百一十五个名字,实际只有九十人,那么全连就多向上级领了二十五人的食米和饷钱、草鞋钱等,这些空名多数是连长饱私囊的,但也有拿出几名去孝敬营长或自己的后台上司的,这种贿赂是使贪污进行更加顺利的手法。遇到上级派人来点验时,只好就地雇一批人来应点,但在部队较集中的地点,常常感到被雇者供不应求。在保二团,“吃空名”是连、排长矛盾的突出点,排长一般都不能从这里分肥,看到连长吃空名就眼红,背地骂娘!但排长自己升起连长来,照样一毛不拔而饱私囊。 (二)吃壮丁钱:应役壮丁雇人顶替,在闽南是最风行的。有专卖壮丁的,又有专为壮丁中人的,壮丁价格随征兵多寡而涨落,一般雇一个壮丁要两三两黄金或三四十挑谷子,被雇的逃跑了,部队常要找原址抓逃兵,雇了一个,问题还不能得到彻底解决,因此,有许多应役的就直接与连长打交道,送了几两金子请他“代雇”,连长拿了金子不去雇人,既得一大笔款子又多吃几个空名,胆子大的连长就多“代雇”几个。 (三)敲榨勒索:名目很多,可以各显神通,如借口禁烟、禁赌、禁妓而暗收烟捐、赌捐、花捐,想敲某巨商的钱就挂他一个嫌疑犯,把他抓来,再叫地方劣绅来疏通,与人赌博贯用“铅骰”,抓逃兵收草鞋礼,借钱不还等等,不胜枚举。上述这些,多数是干部搞的,也有少数是护兵搞的。副官王国钦就通过赌博发财,那些侥幸财除供自己挥霍外,还在新街建了一座房子,现在作为幼儿园。 (四)压饷发财:当时伪币贬值是有周期性的,常常一个星期就跌了一半,许多部队长官领到薪饷不马上发出,而去买金子,过了几天,伪币再跌,才把金子卖掉一部分去发饷,有时从中赚过半数。主管发了财,倒霉却在士兵,他们的饷钱和草鞋钱加起来,常常不够买黄烟和草鞋。 (五)伪造报销手续:这种办法在保二团,已经成了公开的秘密。例如报销旅运费,军需室和军械室一向都是伪造凭证的,我看到军械员张永劭自己建立一套伪造凭证的“傢具”,放在一个箱子里面,有几百个大小印章、旅社、伪造发票时用不同的纸张写上不同的字体。常是实际支出几十元报销到几百元之多。他在报销手续上,也是使了手腕的,每次到保安司令部总得先花一些钱请客送礼,所以报销都很顺利。另外是全团每月的食米、饷项和草鞋费按规定要造册给每个士兵盖私章,以示照领,但实际每连都有一套全连的木头名印交文书掌理,报销手续就由文书一人包办。还有囚粮,姓名只凭个人想象来写,写好之后盖上指摸,也是用十个指头,有的正面有的侧面,好象弹琴般地乱盖,等到上级核下来,就把多出来的米条送与团长,他也拨一些分给我。 有贪污机会的多属主管官,非主管官生活就困难了。特别是军队的文官,如书记、医官,没有贪污的机会。最可怜的是士兵,他们作了长官升官发财的的打手,却过着受剥削、穿不暖、吃不饱、睡不好的非人生活,因此弄得长疥疮、生虱子、面黄肌瘦,他们对自己的前途感到无望,多数想跑,排长和士兵则希望有抓“土匪”的机会,可以发点洋财。 四、剿共 一九四六年,保二团奉令开到闽西南剿共,那时团的组织系统和兵力部署是这样的: 组织系统表 团 部 直属部队 第一营 第二营 第三营 卫迫输通特电 第第第第 第第第第 第第第第 击 一 二 三 生 送讯务 一二三机 四五六机 七八九机 炮 枪 枪 枪 连连连排排台 连连连连 连连连连 连连连连 兵力部署 第一营、驻平和的大芦溪,活动于永定、平和、大埔(广东辖)等县边界地区。 第二营、驻平和的仙人石,活动于平和、云霄、诏安等县的水晶坪、高坑、片子、崎岭、长乐等地区。 第三营、驻南靖县城,活动于平和、南靖、漳埔等县的文峰、割竹等地区。 规定部队行动要和当地乡镇公所取得密切的联系,和配合县自卫队、警察局,以当地党团骨干为耳目。在几个县之中,又以平和为主,其时平和党部书记长叫李明达,三青团书记叫卢祖泽,参议长叫陈秀林。初时部队行动是以连为单位的,横行直撞,甚为嚣张。 据我所知道和记忆,当时这里的游击队是属于闽粤赣边区司令刘永生的,常听到的重要干部有魏金水、卢叨、陈文平、王汉杰、陈肚才、罗琳等,在平和最活跃的是陈肚才。 保二团的得力部队是第二营的第四连(连长陈式辉),和第一营的的第二连(连长朱家齐、武平人),次为陈清河、陈延敏、侯清廉等连(番号忘记了)。其中以陈式辉最为反动,他的阴谋诡计特别多,如化装游击队骗取群众消息,破获一个交通站就用威胁利诱的方法得到一些情况作判断的参考资料。罗琳、阿英等就是陈式辉抓来的。记得陈式辉曾自己介绍在漳州破获一个地下组织机关,抓了阿英,红枣等数人。从侦查、围捕到讯问,都是式辉搞的。抓到人后,式辉运用许多方式要他们供出组织关系,例如用财、物、“自由”引诱,用疲劳讯问(轮流讯问,不给休息)、吊打、半夜押上山说要活埋等等,但终无法从革命者的口中得到什么东西。 有一次,式辉杀了一个地下人员,把首级割下来,叫他的“姘头”背来小溪示众,因怕女人不甘愿,就叫他那连一个年青漂亮的排长吴天从(洪濑人)去和她作新“姘头”。 记得另外还抓来个从南洋回来的翁平,谁抓的却忘记了。 在边远的山区则使用移民并村和烧香歃血来防止游击队的活动。因为越是偏僻的地区,游击队活动也越厉害,在国民党统治说来是个“毒瘤”,那时采取了两种方法:(1)强迫并村,烧掉“多余”的房屋,杀掉反抗的。(2)召集群众进行反宣传,叫他们不要“藏匪”、“窝匪”,运用群众迷信,和他们烧香歃血,跪在地上向天咒誓。 约在1947年上半年,陈清河等两个连包围一个山头,与游击队作战,对方只有十多人,武器也很差,但据守山头要点,顽强抵抗,打了大半天攻不下,而且死伤很重,排长陈嵩战死了,清河大怒,即用火攻,放火烧山。山烧完了后,找到一个烧死的尸体和一把号,就把两只手砍回来示众,标明“匪号目林阿根的手”。 反动部队枪毙人犯,本来也有法律限制的,就是要报请保安司令部批准。但只要能钻法律的空子,草营人命再多也没有问题,分明是押出枪毙的,在公文上却这样写:“该犯越墙逃跑,卫兵开枪阻止,误伤要害毙命。”记得有一个新连长叫林桐祖,是莆田人,报了一张公事说:“人犯×××经已就地执行枪决。”被团政治指导员林仲今(闽西人)背后大骂“傻瓜”,并当面教训了一顿。 在国民党部队是越反动杀人越多就越“吃香”,一九四七年调来保二团第二营的营长高凤坤(浙江人),本来是个草包,在别个团任排连长很久,后来因为他抓到游击队一个重要干部叫马发贤,同时又杀了许多人,被上级所尝识而调升营长的。他到任后,曾在永定下洋一个中学里,连夜抓了一批共产嫌疑的学生,吊打逼供。 约在一九四七年初,第五连由第二营副营长郑汝勤率领驻在乌山水晶坪。有一天,奉命出动,途中中伏,全部被地下部队俘获缴械,资遣回乡,只有副营长郑汝勤和营部号目林秋水(?)回来报告消息,据说缴械后由王汉杰同志集合讲话,指出被俘官兵两个前途,劝大家别再回队,以免被害,愿留者留,不愿留者资遣回家。当时被俘人员以能保全生命,又可领到归家路费,非常感激,即全部向游击队领了旅费,各自回去。副营长与号目归队,士兵争着打探情况,详情迅速传开,自团长以下都受了很大的震动,为了压惊,扭转士气,团长一面下令各营集中整训,规定嗣后行动须以营为单位;一面玩了一个把戏:即集中一个加强营(配八二迫击炮两门)到水晶坪“追剿”。出发前,团长陈言廉大骂号目无颜回来见吾团同仁,下令押出枪决。表面骂号目,实在骂副营长,郑汝勤吓得面如土色。队伍出发了,连长许淑明(莆田人)即押了号目走另一路,开一枪,放走号目,使人疑为真的枪毙。追剿部队在大山上转了几天,一无所获。另外,原在保二团当营长的李宗周失业后,到平和县屈任自卫中队长,也带一分队人马,被游击队缴械。从此保二团便结束了各连横行无忌、单独行动的历史,各营亦即龟缩在各个较大的据点,而团部不久也奉命移驻龙岩去了。 一九四八年冬,我和一些言廉的老班底多先后离开该团,情况就不了解了。至一九四九年五六月间,保二团又奉令来安溪剿共,一直到八月下旬。陈言廉率领三二五师起义,认为保二团尚有一些旧属,即前往策动起义,那时部分营长已经同意,副团长卢志新(永定人)也没有意见,说待团长从厦门开会回来作最后决定。当时当然还有一部份反动到底的,如我曾派一个军官王文壁(南安象运人),拿我私人信件给第六连连长王君刚(他是我当连长时的中尉排长,后被俘,回浙江青田县去),竟被杀了“来使”;团长萧仲光回团也坚持反动立场,因此,就在安溪参内打一阵,不久也就逃往同安了。 由于反动统治越来越不得人心,解放军部队在长江以北各个战场节节胜利、保二团在群众中也就日益孤立了,虽然力图依靠积极剿共,挽回残局,但是力不从心,士兵一再补充,人数却一直下降,因士兵厌战,逃亡极多,编制上每连一百二十多名,实际兵力少的只有五六十名。在游击队方面却是越打越多,越打越强,人心向背形成两方力量消长起了急剧的变化,早为反动统治注定了失败的命运了。 一九四九年九月初,南下大军以秋风扫落叶之势,在同安消灭了保二团等反动部队,除团长萧仲光逃台外,副团长卢志新以下全部被俘。 笔者附言:(1)由于个人看不到全面的东西,思想水平也差,可能产生主观片面、抓不着重点、遗漏或错误等问题,请有关方面人士加以补充和指正。(2)连队的番号,因整编数次,调动频繁,也可能有出入。 (原文载于1962年5月第六辑第44页~51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