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天地万物都在追求自身的完美。 中共石狮市委副书记吴彦南先生说，目前，他个人的追求是把石狮大的港口建设起来，能很好依托港口，做好港口经济这篇文章，使石狮在第二次创业中实现新一轮经济的腾飞。 他最大的愿望是什么？吴彦南先生说，他深感有幸能解决两件心事：一是1986－1987年在福建晋江县亲自领导组织东石、梅林、祥芝三个小港口的建设；二是从1993年至今，又在石狮市亲自领导组织石湖、梅林、祥芝三个大港口的建设。这两件事实现了他在晋江县抓三个小港，在石狮市抓三个大港的心愿与追求。 吴彦南先生 二 吴彦南先生的心愿与追求是和他的工作目标与浓郁乡情联系在一起的。 吴彦南先生于1941年9月出生在石狮新湖，1965年毕业于上海交通大学电机系发配电专业。1983年11月出任福建省晋江县县长。 福建省晋江县是一个有一千二百多年悠久历史，面积805平方公里，人口105万，辖18个乡镇的大县。是我国著名的侨乡，又是台湾同胞的主要祖籍地之一。晋江目前在海外的侨胞和台湾同胞有近二百万。据晋江史载：早在新石器时期，古越人便于此拓荒耕耘，繁衍生息。周秦以后，中原汉族逐渐南迁，到西晋永嘉时期，中原战乱不息，晋人大举南移，据江而居，故名晋江。晋江自唐开元六年(公元718年)建县后，始终为泉州之首邑。历史上，晋江辖区多有变迁。宋曾坼东北地置惠安县。新中国成立后，晋江县又属地三坼，另置泉州鲤城区和石狮市，1992年3月，经国务院批准正式成立晋江市。晋江行政区域的沿革，创造了中国历史上一县成三市的奇迹。改革开放以来，具有商品经济意识传统的晋江人民，创造了前所未有的光辉业绩，不啻为福建省对外经济主要基地和对台事务重要窗口之一，其经济综合实力居福建省市(县)级首位，成为福建省经济和社会发展最快的地区之一，跃入全国综合经济实力百强县(市)行列。 在晋江县的史志上，记载吴彦南先生出任县长期间(1983-11－1987-9)的许多政绩，其中有：1986年晋江县成为福建省第一个工农业总产值突破10亿大关的县；1986－1987年，领导组织晋江县程控电话建设，使晋江县成为全国首先开通县市联网程控电话的先进县；1986年至1987年，领导组织晋江县建设泉州市县一级的第一个110千伏变电站；1986－1987年，领导建设晋江东石500吨级码头，永宁梅林500吨级码头，祥芝1000吨级码头…… 吴彦南先生认为，在他出任晋江县县长期间所做的一件大事，就是1986年他亲自参与了策划、筹建家乡石狮由镇升格为县级市的建市工作。 三 1986年，石狮尚未建市，是隶属于晋江县的一个农村集镇。 自改革开放以来，石狮镇充分发挥了侨乡优势，经济迅速发展，到了1985年，已成为全国著名的服装城及小商品集散地，已成为晋江一带的侨乡中心，是侨乡经济、金融、交通的吐纳口。石狮经济发展有很大潜力，但一个镇的权力有限，制约着石狮发展。当时石狮经济虽然繁荣，但由于只是一个镇的建制，而不是一级县(市)政府，不能有独立的财政，不能设县(市)级公、检、法。因而没有足够财力去解决石狮的基础设施、公共设施建设以及石狮的脏、乱、差等问题；没有县(市)一级公、检、法机构，也就没有足够公、检、法力量去解决社会治安的问题。石狮的精神文明建设相对滞后。 国内海外，各界各层，凡关心石狮者，都已达成共识，要加强石狮的管理，非改变现有建制而别无上策。 晋江县委、县政府已意识到石狮的体制必须改变，必须从体制上去促进石狮的发展。 机会终于来了。1986年11月，当时任国务院副总理的乔石前来晋江视察，到了石狮，陪同视察的有福建省委常委张裕民、泉州市委书记张明俊、晋江县委书记齐世和、晋江县长吴彦南等，一行人在石狮视察，回到县城青阳坐下来。县长吴彦南向乔石汇报了晋江县的状况后，着重提到了石狮的管理体制与经济发展未能同步的问题，提出不从建制上考虑已不行了。提请将石狮建制升格，升为县级市，并建议将晋江县包括罗山、金井在内的地方划归石狮。乔石问：为什么这样划？吴彦南答：主要考虑按经济规律办事。乔石听完汇报，说：你们打个报告。然后又笑着说：国务院开会时，我投赞成票。 很快，晋江县经过人大讨论通过，县政府打出报告。1987年12月23日，国务院批示，准予建市。经过近一年筹备，1988年9月30日石狮正式建市，正式挂牌办公。 四 回首往事，吴彦南先生心潮澎湃。他认为，人只有献身于社会，其生命才有价值和意义。他说，在晋江当县长，是党和人民赋予的权利和重托。没有这个县长的位置和权利，一个人即使很有本事也干不了那么大的事情。出任晋江县长期间，为了晋江的经济发展，吴彦南先生这位工科出身的高级工程师，用他严密的科学思维去大胆创新，致力于为晋江县的基础设施建设做出自己的贡献。 吴彦南先生说：一个地方要发展，电力要先行。晋江县在泉州市所属的7个县(市)中，第一个带头建设110千伏变电站，缓解了晋江县乃至泉州市的供电紧张。 作为晋江县长，促使他下决心第一个搞程控电话一步到位主要是两个刺激：一是省侨办副主任往晋江打电话，一个上午不通。后来侨办副主任干脆从厦门坐车来晋江，晚上回去，长途电话还没消掉，还没挂通。二是吴彦南先生自己要给当时的陈荣春市长打电话，等了半天始终不通。作为改革开放中的晋江县长吴彦南由此得出结论，电话不能再等了。但在政府班子中，个别同志却有不同看法，认为通讯是邮电部门的事，要等邮电部门自己解决。但吴彦南考虑的是晋江通讯的落后，已严重制约着晋江的经济发展，通讯工具不通不捷，外面信息难以及时传递掌握，商品经济难有较大发展。经过周密考虑，科学论证，他决心不搞模拟电话，而要一步到位搞程控电话。原拟先上6000门程控电话，后因县财政困难，只能投入824万元，引进日本富士通公司F150程控电话4000门，使晋江县成为在全国首先开通县市联网程控电话的先进县。当时全县的4000门程控电话，石狮镇争取到1200门，青阳镇2000门，安海镇800门。程控电话开通后的1988年，正值香港股市涨落十分厉害之时。旅港洪先生回乡探亲，在晋江用刚开通的程控电话进行远程交易，使他的公司损失减少2000万。 吴彦南一步到位搞程控电话，给晋江人民的工作和生活带来的不仅是便利和舒适，更重要的是引进了一门先进的科学技术和一步到位的思考方法，促进了群众的思维和观念的变化。 一方将兴，必有祯祥。为官一任，造福一方。吴彦南先生出任第九届晋江县长，他为晋江的兴旺和发展贡献出了自己的聪明才智和力量，贡献出了自己对晋江这方土地执著的热爱。 五 1990年9月，吴彦南载誉回到家乡石狮出任石狮市委副书记，石狮市政协主席。 上任之前，吴彦南是泉州市人民政府华福对外经济贸易公司总经理，工作条件十分优越。然而他一心想回到刚建市不久的家乡石狮去，想为家乡石狮出力。他去泉州市委找了市委副书记石兆彬。石兆彬说：“回去当然可以，但是级别会降。”吴彦南急忙回说：“降也没关系。本来就没考虑级别的升降问题”。有位领导曾讲过：吴彦南有一个缺点，就是不善于去找领导汇报工作。这是否调侃之言，不得而知，吴彦南先生当时如何回答如何思想，我也没问过。但他从一个大县县长到自己曾经管辖过的石狮去工作，过去是他管别人，现在是别人管他。在这样的差距中心理能否平衡？这是我关心的一个问题。吴彦南说，他也不想当什么大官，一门心思只想回石狮工作，为家乡石狮尽点自己的力量。 回石狮工作，这就是吴彦南最后的抉择。既然他不是从功利上来考虑、来选择自己的人生道路，那么他一定是想着要来这方土地奉献什么。 吴彦南想要为石狮奉献什么呢？ 六 吴彦南说：“石狮是我的家乡，是生我养我的地方。过去我熟悉它的一草一木。然而自从石狮建市后，有了很大的变化和发展。回到这座城市我需要重新认识和了解。只有在认识和了解的基础上才能做出我应有的贡献。” 1990年9月到了石狮工作后，他经过一番调查研究，觉得石狮三面临海，有着67公里深水岸线，既可以依托海的优势，海峡的优势，发展海洋产业，又可利用深水岸线，建设深水泊位码头、建设港口、依托港口发展港口经济。 吴彦南说：“有了这个认识和看法后，我从实践与理论上，都在着力做好这篇海的文章，这篇港口经济的文章。” 于是他开始奔波。他抓建港前期工作。跑立项、争取省政府同意建设石湖港万吨泊位、祥芝港万吨泊位、永宁梅林5000吨级泊位。跑立项，非常辛苦，一个星期来回福州2－3次。因为太辛苦，他病了，曾挂了七次瓶。有一次发高烧到40度，就在旅馆里挂瓶治疗。隔天早上病稍好了，他又去找部门汇报，争取立项。功夫不负有心人。1993年5月，省政府批准石湖万吨泊位，祥芝万吨泊位立项，1995年批准永宁梅林码头技改工程。 他工作抓得紧。石湖万吨级码头于1997年1月奠基，6月开工。梅林5000吨级码头于1997年1月奠基，3月动工，9月份建成。祥芝万吨级泊位目前已施工了一部分工程。 从理论上，他对石狮发展海洋经济、发挥海峡区位优势进行探讨，前瞻性地提出一些建议和意见供市领导决策参考，于1994年写了《增创石狮‘海峡优势’初探》一文，在《石狮研究》发表，随后又在省政协刊物《省政协通讯》发表，在那时石狮海峡杯征文比赛中还获得二等奖。后又写了《实施港口经济发展战略，建设贸工港口城市》一文，探讨石狮港口经济的发展。 吴彦南继续告诉我：“1990年9月，到石狮工作后，看到石狮经济发展，但人的素质还有待提高。石狮有识之士都看到了这一点。企业家蔡友谋先生等人要发起成立石狮绿洲读书社，找到我，与我探讨这个问题，我很支持，并乐意接受聘为顾问。我认为读书社的成立，说明石狮人民不仅有较强的商品经济意识，而且有较高层次的文化追求。读书社的成立对开展我市读书活动，丰富群众文化生活，提高市民文化素质，起了积极的作用。我还为其创刊的《绿洲读书通讯》写了创刊词：养成读书新风，拓宽育人渠道。希望读书活动能很好发挥社会功能，开辟一条通过读书，启发市民进行自我教育的思想政治工作途径；开辟一条校外教育和校内教育的新途径，使读书活动成为校内教育的重要补充形式和‘第二课堂’；开辟一条把个人和求知与企业发展需要结合起来的岗位读书岗位成才的新途径；开辟一条新时期提高市民素质和选拔各类人才的新途径。 “小康生活是本世纪内我国人民的追求，也是石狮人民的追求。怎样奔，各地都在探索。我觉得，石狮农村奔小康，要有一个具体实施意见，要有一个蓝图。1992年我代市委、市政府拟了《石狮市实施农村小康工程的意见》，下发实施，全市上下迅速形成了一个‘想小康、议小康、创小康’的浓厚气氛，到处都感受到奔小康急切的脚步声。为了更好指导农村奔小康，1993年我写了《石狮市农村奔小康的实践和启示》一文，对致富奔小康之路进行总结，对推进奔小康提出建议。经过几年努力，石狮市于1995年在泉州市率先实现小康，并经省验收，现在正向农村宽裕型小康迈进。” “石狮建市以来，经济迅猛发展，石狮迅速崛起，为了探求石狮崛起深层次原因，如何从理论与实践的结合上进行阐释，我坚持邀请社会科学家进行学术讨论研究，并把研究成果汇以《石狮商工文化研究》一书出版。” 吴彦南说到这儿，停下喝了一口水，我终于有了机会向他提问。我想知道石狮市政协在经济建设中所起到的作用。我也想知道政协是如何开展工作的。 吴彦南说：“石狮市政协始终把开展经常性的正常学习和思想教育摆在政协工作的重要议事日程上。在国际国内形势发生重大变化，党和国家作出重大决策时，及时组织各方面人士认真学习，领会中共中央的方针政策，通过多种形式沟通思想，交换意见，取得共识，紧跟形势的发展。如1992年年初，邓小平同志在南方视察时发表了重要谈话，市政协组织政协常委集中学习，政协活动组织委员学习，大家围绕‘石狮是姓社还是姓资？’、速度与效益、以富帮贫、共同致富等改革开放几个关键问题，进行了热烈讨论。通过学习，大家摆了许多数字。改革开放初，1980年石狮、永宁、祥芝、蚶江四个乡镇工农业总产值不到1000万元，农民人均纯收入才100元。建市以来，我们坚定不移地贯彻党的基本路线，大大地促进了石狮社会主义商品经济的发展和群众生活水平的提高。石狮经济发展平均递增速度都在45%以上，经济发展水平三年翻一番，农民人均纯收入1991年达1250元。用‘三个有利’标准作为衡量石狮改革开放和其他一切工作的标准，毫无疑问，石狮姓‘社’而不是姓‘资’。 “我市政协为经济建设服务，首先把协商监督的重点，放在全市的宏观决策上。围绕经济建设与社会发展，加快步伐，发展外向型经济、第三产业的发展、基础设施和城市公共建设等有关国计民生的重大问题，开展调查研究，进行协商咨询，向党政领导机关和有关政府经济职能部门提出意见和建议，并在几个方面注意把握时机。 “围绕社会生活中的‘热点’、‘难点’、‘冷点’问题，发挥人民政协在团结稳定中的凝聚协调作用。所谓‘热点’是指群众普遍关心和反映强烈的问题；‘难点’是久拖不决的问题；‘冷点’是容易被忽视而不能不解决的问题。社会上出现的各种问题，诸如治安不好，供水供电紧张，交通管理混乱、侵侨事件等等，不论这些问题的成因何在以及群众反映的强烈程度如何，都构成了社会中不稳定的因素。而对种种问题，市政协不是袖手旁观、评头品足，而是以主人翁的姿态积极协助政府和有关部门，并发动群众共同把问题解决好。 “围绕发展外向型经济，发挥人民政协在对外开放中的联谊渠道作用。在扩大对外开放中，政协联系面广，各种关系较多。这种联系或关系本身就是一种资源。我市有海外三胞六十多万，‘三胞’多是我市一大优势。市政协非常注意利用这个资源和发挥这个优势，积极开展海外联谊工作，并坚持不懈地为经济发展和祖国统一大业服务。我们注意把联络交友与经贸活动融为一体，通过艰苦细致的工作，广泛争取、吸引和团结越来越多的海外三胞回乡捐资办公益事业、投资办厂。目前我市的‘三资’企业已从建市前的17家发展到现在的1200多家，大野摩托车城、通达电子城、融盛汽车城、建新表业城、黄金海岸开发区、德宝纺织城、福林鞋城等成了石狮骨干企业并带动石狮的产业结构调整。引导捐赠公益事业1-48亿元，这其中就凝聚着统战系统各方面人员所付出的大量心血和汗水，带动了全市改革开放和经济建设的发展。 “在海外联谊活动，我们突出做好‘三胞’代表人物和主要同乡社团的工作。在市委、市府的领导和关心下，我们帮助和支持建立石狮市旅港同乡公会、旅菲联乡总会、澳门同乡会等主要海外社团，并与他们保持了经常性、密切的联系，同在石狮投资办厂的有影响、有代表性的重点客商保持密切联系，帮助解决企业发展中的困难与问题，增进了友谊，又促进了企业的发展。 “对海外代表性人物我们注意进行适当的政治安排，聘任名誉职务和表彰等，增加联谊工作的吸引力、凝聚力。在这次政协换届过程中，增设了港澳委员界别，安排了12名港澳委员，为发挥他们的聪明才智和特殊优势，参政议政，加强对外交往，开展经贸往来，捐资兴办公益事业，创造了条件。 “围绕勤政廉政、创造经济发展的软环境，发挥人民政协在反腐倡廉中的民主监督作用。加强廉政建设，同各种腐败现象作斗争，是建设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整个过程中的重要任务。政协的民主监督，由于具有党派性、高层次性、超脱性等特点，其批评意见一般比较尖锐，对腐败的抑制效果往往较好。我市不少政协委员、政协活动组成员被镇、办事处、部门、单位聘为党风廉政监察员、监督员，参与民主评议基层所站党风廉政建设、队伍建设、行业不正之风，促使基层所站树立为政清廉，树立‘三服务’：服务农民群众、服务农村、服务改革开放。在我市开展反腐败工作中，政协委员积极参与履行民主监督职能，为我市反腐倡廉工作提出很多好的意见和建议。” 按照市委分工，吴彦南分管政协、统战和工会、共青团、妇联、商会、侨联、科协6个群团组织的工作，并担任重点工程港口建设总指挥。过去他当晋江县县长，是行政一把手，可以决定大事。回到石狮，他只是副书记，而不再是决策者。他只是与图纸、论证、工地、码头为伴，常常忘了回家。有人对他夫人说：恭喜！恭喜吴书记回家乡风光！难怪他夫人回答说：风光什么？风光这架车子(石狮007)？成天在外跑，连家都不要了！吴彦南知道妻子的怨言吗？他工作多而杂，担子也不轻，家中老小都在怪，但他无悔无怨，为家乡石狮奉献的是他的一颗赤子之心，奉献的是一个共产党人的使命感与责任感。 七 吴彦南以老县长身份回到自己的家乡石狮，为石狮做了他力所能及的一切。更为重要的是，他用他的思想和睿智的目光，为增创石狮“海峡优势”作出了自己科学的分析和判断，提出了发展石狮市港口经济的几个重要问题。 吴彦南认为，在经济发展过程中，随着主客观因素的不断变化，优势也在不断发展变化，并且与机遇相关联。目前，我国已形成了全方位改革开放格局。在此新形势下，要保持石狮经济持续繁荣，就要选准战略重点，再造发展优势。为增创新优势，实现石狮经济新一轮跨越，石狮市委、市政府确立以建设贸工港口城市为目标，把发展港口经济作为跨世纪经济发展战略的选择。 为此，他就发展港口经济方面进行了一系列调查探索，并在《石狮研究》上提出了他自己的设想和理论。 他的想法，概括为一句话，即是“城以港发，港依城兴”。因为现代文明与近代国际性大城市的崛起，大都与港口的兴建、繁荣相伴而行。远如新加坡，近如香港，几百年前尚是渔民晒网之所，随着其港口的建设发展，如今成为世界举足轻重的港口大城市。再如上海、天津、连云港、宁波、厦门等，也是依港兴市。口岸的形成和发展，可带动本地区的经济繁荣与发展。可见，加快港口建设步伐，以港口为依托，发展港口经济，建设现代化城市，这是沿海沿江城市的一条发展之路。 石狮市三面临海，有着67公里长的海岸线。石湖港区、祥芝港区、梅林港区建港条件得天独厚。尤其石湖港区水深、泊稳条件都很好，是建设大型码头的理想港址。石狮兴建大港口，发展港口经济、建设贸工港口城市有其客观依据和有利因素。 石狮经济发展靠什么带动？吴彦南认为，一个发达、繁荣的口岸对一个地区的经济发展有着强劲的带动作用。港口经济将成为石狮新一轮经济发展的推动力。大港口是外向型经济发展的产物。它可以带动大航运、大贸易和其他相关的行业，如商业、加工业、仓储、保税、金融、旅游业等的发展，可以推动本地外向型经济和开放模式的形成；口岸的形成与繁荣，可以带动大量外资流入本地区；各种外国资本的流入将为石狮的经济发展开拓海外发展的渠道和提供信息，促进石狮经济结构调整，促进石狮外向型经济与国际接轨。以港口为依托，发展港口经济，带动石狮经济的繁荣，不仅是必要的，而且也是可能的。所以，他认为它是石狮市新一轮经济发展之路，也是怎样把石狮带入21世纪的必然选择。 八 吴彦南在他的关于港口城市的论述中寄托了他对石狮未来的希望。 希望是人的一部分。希望是一种对于未来光荣的预期。 吴彦南将自己对石狮未来的希望寓于他自己的实践中。作为石狮重点建设项目港口建设总指挥，他在港口建设工地上既是领导者，又是劳动者。 梅林港发展公司总经理李贤古先生说：“在梅林码头扩建工地，只要一提起总指挥吴彦南，不论是施工单位负责人、工人，还是监理单位，当地群众，都会树起大拇指说，共产党的干部，好样的。作为指挥部驻工地的工作人员我有幸在吴总的直接领导下工作，同他接触的机会较多，所见所闻，深为感动。 “建设梅林5000吨对台码头，是石狮市营造二次创业新优势，创建贸工旅游港口城市的重要举措，正式动工不久，就进入台风活动期，而整个陆域形成工程已处在建设的关键时期，吴彦南同志高度重视，一方面召集各有关方面人士，制定切实可行的措施，抗御随时到来的台风袭击；一方面狠抓工程质量和进度，督促工地建设者昼夜奋战，赶在台风到来之际，使310米长的浆砌条石护岸提前完工，同时，督促施工单位按原计划完成机械吹填海沙的任务，使整个陆域形成工程浑然一体，为抗御台风抢先了一步。对抛填砌筑地带在施工中开始沉降的问题，吴总指挥及时到施工现场，召集建设、质检、质监、设计等单位的专家到现场测试，果断地决定修改原设计方案，在107米抛填地带安放那每块7-5吨的扭王字砼块体。而且又亲自指挥调整力量，冒着高温酷暑，在短短的半个月时间内，吊装了三百块庞然大物，为抗御台风赢得了可贵的几天时间。 “1996年8月1日，7号台风正面袭击石狮。 “台风警报刚响，吴总指挥就会同副总指挥、永宁镇党委书记李转生到工地检查各种防台措施，当台风呼啸而来时，吴彦南同志坐镇永宁指挥抗台，一天之内二次冒着狂风暴雨到工地抗灾抢险，正是由于领导重视，身先士卒，措施得力，整个陆域形成工程在抗击7号8号台风及其天文大潮引起的狂浪冲击下，坚如磐石、安然无恙，创造了港口建设的先例。 “港口建设，工期极为关键，错过工期，将耽误一年时间，吴总指挥对此极为关注，数次约会、会晤交通部四航局领导，磋商如何加快进度的问题。就是在他临出差前几个小时，还专程到工地嘱咐副总指挥李转生，在抓工程质量的同时，狠抓工程进度。出差归来后，顾不上回家看看，就驱车赶到工地，检查工程进展情况……” 石狮市委办公室司机郑林泉告诉我，他为吴副书记开车已经整整7年。吴副书记成天在外奔忙他最清楚。他还记得1993年3月至5月吴副书记身体不好，常发高烧，住福州中旅社。他用鞋带为吴副书记挂瓶静滴。有一次连挂两瓶都没降下热，反而高烧升至40度，急得他想哭。第二天吴副书记又照样坐着车跑省里的几个部门，与省计委谈项目…… 小郑说：“遇上一个好领导值得珍惜。吴副书记关心人，待人友爱、平等，让人心情愉快，不委曲。我为他开车，他为石狮人民工作。” 九 追求是一种美好。没有追求的人生是乏味的人生。 只有执著追求并从中得到最大快乐的人，才是成功者。从这个意义上来说，吴彦南就是一个成功者。 吴彦南执著的信念是：石狮最大的优势是海洋；石狮未来的出路在海洋。他所追求的不是个人的荣华富贵，而是生养他的这块土地的繁荣和昌盛，这块土地的今天和明天。 孟子说：求则得之，舍则失之。 海洋始终关系着福建的兴衰成败，也关系着石狮的兴衰成败。相当多的有见识的人士认为，时至今日，已经到了成亦海洋败亦海洋，海洋兴则福建兴、海洋兴则石狮兴的地步。 吴彦南让自己的内心珍藏着兴海兴闽兴石的美好信念并为之去竭尽自己之所能，去为石狮海洋的开发和利用呕心沥血，忘我追求。这种精神是会感动上帝的。上帝就是石狮的人民。石狮人民需要这样的人来领导他们的城市——他们关心和热爱石狮胜过关心和热爱金银、荣誉和名望。 透过老县长的新追求，我们看到的是石狮的希望和未来。 石狮的希望取决于当代石狮人的抉择、行为与追求。如果当代石狮人的思考和行动是明智和负责的，那么，石狮未来繁荣兴旺的前景将展现在石狮人的眼前。 “我们，我们活着！岁月是我们的，而活着的人就应该有所追求！” 大诗人席勒如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