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是世界上四大文明古国之一。 在有文物为证的数千年的人类历史中，是从不曾间断文明传承的历史大国。 汉字是促成中国大一统的文字。 汉字是中华民族贡献给全人类的“第五大发明”。 汉字是在世界各国华侨华人之间的一条系心红绳。 菲律宾侨中学院校长颜长城出生在菲律宾马尼拉。然而，他的父亲却给了他一个具有中华文化象征意义的中文名字“长城”。 颜长城说：“我的父亲对我影响最深。从小父亲就告诉我，之所以给我取名为长城，就是希望我一生能与中华文化紧紧联系在一起。” 颜长城认为，在菲律宾开展华文教育工作，是维系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一项很重要的工作。菲华人在菲律宾属少数民族，但有责任把本民族优秀的传统文化带入菲律宾大社会，为菲律宾大社会做出积极的贡献。 一 菲律宾华文教育从1899年小吕宋大清中西学堂的创立开始，有近一百年的历史，大体经历了初创、发展、督察、菲化四个历史时期。 1899年4月，中国驻菲第一任总领事陈刚首创小吕宋大清中西学堂于驻菲领事馆。开办时华侨子弟只有二十多人，仅开设单一的中文课程，教授四书五经和尺牍。以后增设英文课程，开菲侨校双重课程、双语教学的先河。 辛亥革命后至30年代，华文学校发展很快，不但办有华侨小学，还办有华侨中学和职业学校。不仅华侨社团办，教会也办。 抗战初期，中国国内教授、学生、记者、文人大批避难南洋，侨生回国升学也属困难，因而“菲岛侨教，一时呈蓬勃发展景象”。据1939年统计：全菲侨校达120余所，在校生增至2-1万人。中等教育的发展，是当时的一大特色，共增办初、高中18所。 战前，多数侨校兼设中文部和英文部，中文部向中国教育部立案，受中国领事馆监督，使用中国课本，中文教师多从中国聘请；英文部则按规定向菲律宾教育部立案，使用菲教育部编写的课本，英文教师以菲律宾人为主。 1941年太平洋战争爆发，菲岛沦陷，为菲岛侨教黑暗停顿时期。侨校全部停办，师生积极参加抗日地下斗争，英勇抗战，牺牲者数以千计。 1946年7月菲律宾光复，不久即对华侨的经济文化加强管制。在教育方面，1955年菲政府开始管制华侨学校，规定所有侨校一律向菲教育部私立学校教育局登记备案。中文课程及教授中文学科的教师资格，应经中菲联合组成的技术委员会审核批准。教育部设中文督学，专门督导华侨学校。1956年菲私校教育局第3号通令规定，侨校必须兼学中英文课程，上午授中文课，下午授菲政府规定的英文课，华侨教育进入“双轨制”、“二部制”阶段，这是菲化侨校之先声。 1973年菲律宾颁布新宪法，将菲化外侨学校正式列入宪法条文。 1975年6月，中菲正式建交。在建交前，菲总统马科斯发布第270号令，容许外侨转籍，大多数华侨及其子女加入菲籍，成为菲籍华人。华社办学和华校董事、行政主管以及学生的国籍问题获得解决，侨校转变为华人主有的菲律宾学校，但侨校的华侨教育转变为华文教育。至于中文课程，经华校代表与菲教育局负责人数度磋商，教育部长批准华文学校每天可保留两小时的中文课，可从小学安排到大学，上课时间在每天下午，“双轨制”、“二部制”结束。 菲律宾政府对华侨办校政策是，只要符合规定条件，华文学校均可以继续开办下去。因此华文学校没有减少，相反，还略有增加，学校升级的还不少。 但菲化对华文教育的影响至深，华文教育日趋式微，华文教学质量下降。华文教育遇到空前困难。 菲岛华文教育的衰落，引起华人社会的极大忧虑，大声疾呼抢救华文教育，并相应采取有力措施。因而进入90年代，菲律宾华文教育走出低谷，呈现生机，进入振兴阶段。 二 菲律宾侨中学院前身系菲律宾华侨中学，创办于1923年，为全菲中等侨校之首家。 菲律宾华侨中学在菲律宾华侨教育会陈迎来会长主持下创办，聘请周行健先生为首任校长，于1923年6月27日借美石街中西学校校舍开学上课，当时学生47人，仅两间教室而已。 菲律宾华侨中学创办迄今75个春秋，其间困于经济，厄于兵变，毁于邻火，几乎倾颓。后幸赖华侨中学校友及社会人士的热心赞助，鼎力支持，才能存在下去，以至有了发展。 菲律宾华侨中学校史记载： 1948年，扩建阿描山道示街中座校舍。学生遂集中于总校现址上课，同时将美石街旧校舍移交中西学校。1949年5月2日夜，邻火殃及本校，以致校舍连同簿册文卷及设备全付之一炬。惨淡经营，毁于一旦！新学期开始，暂借善举公所民那美礼示街全座楼房及中西学校部分校舍上课。黄校长竭其全力，策划募捐建校事宜。同年11月11日新校舍竣工。当时，施性水先生任教育会会长兼本校董事长，在其领导下，校董、校友、师生及各界热心教育人士，纷纷捐助，充实设备。 1960年11月11日，历任20年校长的黄澄秋博士不幸在职病故。为纪念黄校长，校董会发动捐献黄校长纪念基金。同年12月8日，校董会宣布庄材保校友继任第八任校长，越年，校董会以黄校长纪念基金，在加洛干市购得一万平方米地皮，备作扩展之用。校友会由于太平洋战事发生，会务曾一度停顿，战后虽再复会，由邝钧校友出任会长，但格于时局，会务难于开展。然而广大校友爱校热情未灭，继续支持母校之发展，并于1960年黄校长逝世时，由邝钧、蔡派铿等校友发起组织“学校联络委员会”，暂代校友会进行联络校友之工作。 1963年11月8日，董事长施性水先生不幸逝世，由庄长泰校友接任。 1967年，华侨中学获教育部特许于加洛干市设立分校，即发动第四次建校运动，先建筑全座校舍2/3，除主楼外，尚有庄材允先生纪念馆，此系董事长庄长泰校友纪念其先尊独资捐建，作为体育馆及礼堂之用。幼儿园亦另建一座平屋。同年6月招生开学，首年仅300余名学生。分校校地之购置及校舍之建筑，“校友联络委员会”功不可没。 1976年，政府全面实施菲化全国侨校，本校乃改名为“菲律宾文化中学”(PHILIPPINE CULTURAL HIGH SCHOOL)，中学课程亦改为四年制，仅留华语一科，作为选修科。学校组织、行政措施，皆遵从法令，以符合菲化条例。本校原属一所纯粹中学，惟时易势移，为适应环境，总分校皆附设幼儿园及完整小学。 1975年，广大校友认为须恢复校友会之组织，团结校友力量，协助母校发展。翌年，校友会终于正式恢复，改为理事制，由庄中坚校友出任复会首任理事长。 80年代，校董会、校友会及学校当局咸和母校须作更进一步发展，以符合时代需求。于是校董会及校友会积极加强组织，而学校亦加紧提高教学质量，改善设备。惟总校校舍建筑历时30余年，破旧不堪，不利于发展。庄材保校长乃向校董会提出重建总校校会之计划。当时经济情况极其困难，为母校发展计划，校董会毅然肩负重任，立即破土动工重建。一座巍峨壮观的新校舍，经5年的努力，终于屹立在阿描山道示街。 1986年农历正月十一日，正当总校重建工程加紧进行之际，庄校长不幸因病逝世。庄校长享年80高龄，服务本校达50年之久。同年，校董会正式委任颜长江校友为本校第九任校长，颜长城校友及李慈善校友为副校长。 1989年，颜长江校长因健康问题辞职，校董会任颜长城校友为第十任校长，李慈善校友继任副校长。 1990年庄董事长鉴于学生华文程度日益低落，教材陈旧，因此独资聘请专人，进行编纂一部适合本地中小学生之教科书。 1991年5月，经数位董事及校友会理事之鼓励，本校数位同仁发起组织“菲律宾华文教育研究中心”，与各地华校共同为促进华语教学，积极进行有关华语教学改革的研究工作，并获华社热心华教人士捐献1000万元基金为活动费用。“中心”主要工作为：主持教学讲座、编纂教材、出版书刊、组织教师团出国进修、组织青少年团到中国学习华语等等活动。自组织以来所开展之各项活动，均获华社肯定。 经累年大力建设之后，总分校目前已设有生理化实验室、视听室、语言实验室、电脑室、打字室、家政室、健身室等，学生人数已发展至4500余人，教职员工382人。 为继续提高教学质量，强化教学设备，校董会决定申请加入菲律宾大专院校鉴定协会(PAASCU)，并接受该协会对本校各方面进行鉴别评定。总分校于1997年1月及2月份分别获该协会鉴定为二级优等学校。 三 作为菲律宾侨中学院校长，颜长城认为他的学校肩负着“为中菲文明做向导”的重任。 作为菲律宾华文教育研究中心主席，颜长城先生对菲律宾华校的实际情况和华语教学的前景有他自己的分析和判断。 菲律宾华文教育研究中心成立于1991年。站在菲律宾华文教育利益的立场上，菲律宾华文教育研究中心旗帜鲜明地提出：菲律宾华社已发生变化，华文教育必须有新的目标、内容和方法。华文教育的目标是“培养具有中华文化气质的菲律宾公民”。由于华校教学对象已经发生根本性的变化，华语教学必须走第二语言教学的路子。 颜长城认为，华校自1976年全面实施菲化后就变成菲校，“侨校”的名称已不复存在。他说： 为要有别于其他菲校，我们自称为华校，实际上华校的前身就是侨校，其定义是指由华人主办的、有教授华语的学校。遗憾的是，政府至今还未能给予华校一个较适当的英文名称。“侨校”与“华校”的中文是有分别的，但在英文CHINESE SCHOOL总被认为是“中国学校”或“华侨学校”。在这个问题上，华校至今未曾主动地与政府主管部门研究一个比较妥切的华校英文名称。尽管华校已成为菲校，已被纳入菲律宾的教育体系，全部课程得按政府的规定授课，但实际上华校还是有别于一般菲校，因为我们每天还获准教授两小时的华语课。政府在管理上还得把华校与一般菲校分开。因此争取一个名正言顺的华校英文名称是有必要的。它意味着华校在整个菲律宾教育体系中有了明确的定位。 我们不但在这个问题上表现得很被动，即使是菲化后这几年来，我们在新情况出现时，未能及时根据新情况制定新的办法，而且一直采取封闭式的方式办学，致使自己远远地落后于形势。华校华语教学两年来日走下坡，最严重的事是，在各方抢救华文教育式微的努力中，很少人针对菲化后这二年最根本的一项变化——教学对象的变化，提出相应的改革措施，改革一直是在传统教学方法上兜圈子，迷信旧的教学方法为“正统”，不敢有所触犯，使华语教学改革一直难以有所突破。 华校目前另一个困境是师资贫缺，这当然与教师收入微薄有极大的关系。过去那批合格的教师改行的改行、退休的退休、去世的去世，目前又有一大批年逾退休或年届退休的老师即将离开岗位，年轻人又没有人想当老师，没有新的师资来源，形成了师资断层的现象。 实际上全菲目前至少缺乏1/4至1/3的华语教师，因为目前外省的华校几乎都采用中英文混合课程制，一师两用，上、下午都教课。大岷区一身兼两校教职的老师也为数不少，这也暂时纾解了师资缺乏的问题，表面上还看不出问题的严重性。但这情况将造成今后每退下一位老师，就等于退两位，师资荒将更加严重。这个问题社会不赶紧设法解决，即便有再好的改革方案，再好的教材，也都没用。华社长期来在各种应酬场合挥霍无度，只要肯拨出部分钱财投入华教事业，对促进华文教育是会有很大的帮助的。从现在开始，我们应该着手计划培养新一代优秀的教师队伍。陈永栽先生的陈延奎基金教育委员会已开始动手，希望有更多的社会殷商贤达也能响应。五年内还来得及接上班，否则华校的前途是不堪设想的。 谈到菲政府对华校采取怎样态度的问题，颜长城说：“在菲化实施初期，一段时期确实采取很多严厉措施来管制华校，但后来随着国内外形势的改变，政府逐渐对华人采取比较友善的政策，尤其是教育部门对华校近十多年来非但不加管制，而且采取非常开明的态度，肯定华校的继续存在。在过去的几任教育部长都持有同样的态度，甚至前后三任的总统都正式呼吁菲人要学习华人勤劳节俭、刻苦敬业的优秀品质。全国主要行政区首都地区教育局长罗萨斯博士，几年前在召开大岷区华校校长会议上，肯定华校对本国的贡献，强调全菲百余所华校每年为政府减轻了很大的负担，同时列举华校历次参加政府会考及参加公私校各种学术竞赛的突出表现，赞扬华校为学生提供了优质的教育。在该次会议上局长还特准华校今后每学年仅只向该区交注册名录，至于课程及其他繁文缛节的文件都不必再交，并授意华校在政府规定的学科及课时内可灵活编排课程，同时不反对华校从国外聘请华语教师。较早，局长还曾表示政府鼓励菲华人保留传统的优秀文化。罗萨斯博士是一个几经多任教育部长更换，但仍获留任重用的教育官员。其言论是有分量、有代表性的，其对华校的信任及肯定，亦可以说是代表政府的态度，的确令人振奋，对华校的发展也是非常有利的。可是，长期来存在于我们心中的那种习惯的观念，还不能使我们主动地与教育当局沟通。其实我们应该撇开这些顾忌，主动地多与教育部门接触，以替华校争取更多的利益及支持。” 对华校华语教学的前景，颜长城是忧喜参半。 当今世界各国华语教学正在蓬勃发展，颜长城认为没有理由不能赶上他们，因为菲律宾华校有近百年的办学历史，目前上课时间还较其他国家长，而且华校都拥有自己的校舍，设备条件也不差，同时还有数量不少的、有教学经验的华语教师，如果再经培训，素质会更高。所以只要采用正确的语言教学方法，华语教学的起死回生是绝对没有问题的。但华语教学的困难还会持续一段时间，因为华语在目前的菲律宾还没多大的实际用途，因此难以鼓起学生对学习华语的积极性。 但是，华语教学前景必须和菲律宾的经济联系起来看。颜校长说，只有菲律宾的经济发展、起飞，华语的经济实用价值及广泛的应用才会显现出来，尤其是今天国际电脑网络的迅速发展，菲律宾要快速取得周边使用华语的国家和地区的商业伙伴的经济和商情讯息，人们就得懂中文才能抢先拿到第一手的资料，所以非学华语不可，学习华语将成为一种需要。 四 作为菲华华语教育家，颜长城坚信菲律宾华语教学的前景是光明的。 颜先生说，菲华校已纳入所在国的教育体系，应继续力争菲政府的积极支持。学习母语、母文是联合国宪章规定的基本人权，菲华校作为华人语言文化教育性质的私立学校，也应力争把华文列为必修课程，这亦是菲律宾多元文化政策所允许的。 由于环境的变化，菲律宾华侨的绝大多数(据统计占90%以上)已入籍，成为菲籍华人，成为菲律宾国家的民族大家庭中的一员，进一步融合于菲律宾大社会主流，落地生根，已是历史的必然进程。但坚持传承宏扬中华文化，仍是华人维系民族性的长期性的根本条件。 中华文化博大精深、源远流长，作为中华民族在海外的炎黄子孙——菲律宾华人，必须坚持传承母语、母文化。因为一个没有母语、母文化的民族是名存实亡的。这也是菲律宾实行多元文化政策所鼓励的，菲前总统马科斯曾强调说：“新社会对于少数民族的政策与旧的有所不同，旧的政策是少数民族应同化于国家主流，但新的政策是鼓励少数民族保留其古老文化及生活方式”，并指出“一个不为自己的传统文化感到骄傲的民族是没有精神力量，没有根本目标的民族”，“文化是民族最强大的凝聚力，教育则是薪传文化的主要利器”。若要宏扬中华文化，薪传不断，必须从教育做起。作为培育华裔子女而设立的华文学校，具有民族文化教育性质，传承宏扬中华文化为所在国、为华社培育华裔人才。俾使华裔的第二代、第三代以及子孙万代不忘自己的根源和祖籍国，使中华传统美德代代相传，延续不断。菲总统拉莫斯曾盛赞华人对菲律宾的贡献，号召菲全国“学习华人勤劳、忍耐、节约、敬业、守法、有社会责任感等优秀品质”。 美籍华人、诺贝尔奖获得者李政道教授说，“一个只依赖过去的民族是不会有发展的，一个抛弃祖先的民族也是不会有前途的。” 作为华文教育工作者，颜长城一方面坚持传承宏扬中华文化的责任，同时也注意吸纳西方文化和当地文化的精粹，在传统文化传承过程中，不断融合、不断更生。 五 颜长城祖籍是原石狮镇钞坑村。1943年9月26日，颜长城生于菲律宾马尼拉。自小家境贫穷，兄弟又多。他的父亲是文化人，没有固定职业。母亲是中国传统式家庭妇女，不识字，石狮宽仁人。 颜长城先生回忆说：“我小学毕业于马尼拉丹心小学，中学毕业于菲律宾华侨中学(即菲律宾侨中学院前名)，大学毕业于马尼拉远航大学，获电机工程学位。大学期间，半工半读，日间在一家规模颇大的电扇工厂任职，后担任部门主管。9年后改行执教，在教育界至今已28年，由教师而兼行政人员，一直到副校长、校长等职。由于见到菲律宾的华文教育日趋式微，自己便抱定一种志愿，要为拯救华教尽一点绵薄之力。因此放弃我的电机专业，离开我工作9年的工厂，改行从事教育工作，与一些志同道合的同行进行探索改革之道，寻找改革的理论与方法，组织专门机构开展此项改革工作，并付诸于实际行动。” 颜长城曾多次应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务院侨办邀请参加海外华文教育研讨会并发表论文。 颜长城先生于1993年获选为菲律宾华校优秀校长。 在一份由菲律宾侨中学院董事会董事长庄长泰先生签发的推荐书上这样写着： 受文者：马尼拉华文记者会 事由：本学院校长颜长城办学认真，勇于探索新理论、新方法，积极推动改进华文教学工作，堪为校长楷模，特推荐为本年度优秀华文学校校长奖候选人。 本学院校长颜长城，忠厚正直，平易近人。从事教育工作23年，任事负责，办学认真。接长本学院之后，更以校为家，兢兢业业，大公无私。颜校长勇于探索教育新理论、新方法，积极改进教学设施，改革教学，提高教师素质，改善教师待遇与福利，关心学生成绩。在颜校长的领导下，本学院生气勃勃，如日中天，教育当局正在评审为优质学校。 颜长城校长在长期工作实践中，不断探索新的教育理论，深入研究华语教学存在的问题。他主张当前要提高华校华语质量，必须针对教学对象的改变，改用第二语言教学法，始能对症下药，事半功倍。为此，他提议编写华语作为第二语言的新教材，并付诸行动，组织专人进行编写。为配合语言教学的需要，最近还设立“侨中语言中心”，购置价值200余万比索新式电脑操作的语言实验室设备。 两年前，为推动菲律宾华文教育，他创立菲律宾华文教育研究中心，积极开展提高华语教学质量的工作，如：聘请国外专家来菲律宾讲学，传授第二语言教学理论和方法，组织各校优秀教师到中国学习进修；多次主持座谈，与关心华文教育人士和华校校长、教务主任就有关华语教学的问题交换意见；目前正在筹划举行全菲华校华语教学研讨会，讨论改进华语教学的全盘计划。 为借助他山之石，改进本国华语教学工作，他发动组织7人校长团，于今年正月访问泰国、马来西亚和新加坡等国，并倡议组织东盟华语教学协会，俾东盟各国同行长期进行交流。1990年12月，他曾带领7人校长团应邀外访；今年4月，再率领16人校长团访问中国，同国外教育专家学者交流经验，以取长补短。 颜校长热心推动此等工作，受到菲华社会人士的高度赞誉和推崇。他不但与各华校主管关系非常密切，在华社也深得人望。就任校长以来，使本学院声誉日隆。 颜校长除在华社教育界积极活动外，也非常重视推展与菲律宾教育界的联络工作，并荣任今年度马尼拉公私立中学校长联合会会长。这些年来，他与菲律宾教育界建立非常友好的关系，赢得菲教育界人士对华校存在的了解和支持。 颜长城校长献身教育，以提高华教水平的拳拳之心，敢于探索，大胆实践，积极推动华教改革，堪为楷模，谨此向贵会推荐为本年度宿务无名氏(引叔)优秀华文学校校长奖候选人。 六 一个人的价值，是以其对于当时所做的工作为尺度的。 颜长城在菲律宾从事华语教育工作已近30年。他为自己选择了一个既光荣又艰巨的人生。 萧伯纳说，人生不是一支短短的蜡烛，而是一支由我们暂时拿着的火炬，我们一定要让它燃得十分光明灿烂，然后交给下一代的人们。 颜长城执著于菲律宾华教，正是传承中华文明之烛，为世界增进文明，善莫大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