税收是当今市场经济中不可缺少的一种客观的、必然的、特殊的分配形式，是国家组织财政收入、调节社会经济的主要手段和重要的杠杆。 提起石狮的税收，几个朋友建议我去采访石狮市地税局杨华强。人们说，杨华强是石狮建市十年来税收事业发展的见证人。 1988年初，刚从军队转业的杨华强就参与了石狮市税务局的筹建工作，是筹备组的三个成员之一。 杨华强对石狮市的税收事业有着特殊的情感和执著的追求。他是伴随着石狮前进的步伐，在改革开放的浪潮中学习、探索着为国聚财的石狮税收事业。 一 杨华强是石狮曾坑人，现是泉州市地税局助理调研员兼石狮市地税局局长。他1947年8月出生，1969年1月入伍，在大西北军营整整19年。在部队期间，杨华强曾从事宣传、新闻等工作，成绩突出，荣立三等功一次。1987年，军队裁军百万，杨华强由部队转业回到家乡石狮，被安置在税务机关工作。 杨华强先生 从军官到税官，十年弹指一挥间。 当杨华强受命筹建石狮市税务局时，他对自己说，虽然离开部队，然而并未离开战场。在他的眼里，人生处处是战场。过去在大西北，他从空军某部地勤的一名军械员升任空军某部宣传科科长。19年的军营生活，磨炼了他坚强的意志。回到家乡，正赶上石狮建市。他欣喜自己赶上了好时机，能够为家乡的建设出一把力。 在组织安排下，杨华强参加了省税务局举办的“军转干部岗前培训班”。他学习并较好地完成培训班所规定的课程。培训班结业后，他被正式任命为石狮市税务局副局长。 1989年，根据上级指示，石狮市税务局实行征管改革试点。杨华强协助局长抓这项工作，改革旧的模式，实行“征、管、查”分离，促进了石狮税务局征管制度的改革和队伍的廉政建设。这一经验，先后在泉州市局和省局召开的有关会议上作了介绍，并分别被当地媒介转载。 1989年6月，泉州市局在石狮开展加强个调税的征收工作，杨华强直接参与这项工作，与工作组的同志一起，从石狮的实际出发，摸索出新的征收办法：1-对账册凭证健全、能如实反映生产、经营、销售和分配情况的企业，自行申报纳税；2-对账册不健全、不能如实反映生产经营、销售和分配情况的单位和个人，分别采取“核定收入、委托代扣”、“核定收入、辅导申报”和“核定纳税人数及应纳税款、辅导自行申报纳税”等办法征收。较好地解决了对各种承租者、私车主、舞厅歌手、旅店业主、个体工商大户以及各类企业的管理人员、供销人员、技术人员等较高收入者征收个调税的问题。这一办法经及时总结推广后，取得了明显效果。自那时起，泉州市的个调税征收一直居全省前列。这些办法一直延用至今，现在仍为石狮市个人所得税的主要征收办法。 1990年9月，福建省税务局举办“全省税务局长集训班”，着重研究和探索在新的形势下，如何深化税务改革、开展思想政治工作、加强党的建设和廉政建设等问题。杨华强作为集训班的学员，努力学习和研究有关内容，并根据自己在部队长期从事政治工作的经验，结合税务部门的特点，撰写了《试谈加强税务机关政治工作的几个问题》一文，在集训班上作了发言，并被《福建税务》1990年增刊第5期采用。 杨华强一心致力于石狮经济特点的研究，努力探索适应石狮特点的税收征管办法，边干边学、边探索、边总结。根据石狮税务局的实践，对石狮“小商品、大市场”的特点加以摸索，认真总结出加强税收征管的经验，撰写了《一场未完的考试——石狮市个体税收征管纪实》一文，由《经济日报》(1992年6月15日)刊出，引起了一定的反响。 十年来，杨华强先后在《经济日报》、《中国税务报》、《福建日报》和《福建税务》等十多家报刊上发表了三十多篇论文、调查报告和心得体会。其中，在个体税收和加强个人所得税征管、搞好税务机关政治思想工作等方面，都有许多独到见解。 当然，这应得益于他在部队长期从事宣传、教育工作，他把部队的那份情丝转移到地方上来，为税收探索，为税收“呐喊”。正是因为这样，1990年6月，他被中共福建省委宣传部、福建省司法厅评为“全省普法先进个人”；1995年12月，又被中央宣传部、国家司法部评为“全国学法用法先进个人”。 二 石狮的市场机制在社会经济生活中的调节比重达95%以上，形成了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及运行机制的雏形。石狮的市场、石狮的速度、石狮的效益引起人们的关注，在这市场经济中，作为财政收入主要来源和调控杠杆的石狮税收，必然也是外界关注的焦点之一。 石狮建市之初，可以把政府与企业的关系概括为“你投资我欢迎，你赚钱我收税，你违法我查处，你倒闭我同情”四句话。即使是国有企业，也只抓住“三个一”：即“一个承包基数，一个税利收入，一个第一把手”。在石狮，包括国有企业在内的所有企业都是真正的自主经营、自负盈亏、自我发展、自我积累的生产经营者。石狮政府与企业产权关系的明晰，促使了石狮市场经济的发育。几年来，市政府依照“促产抓税”的思路，十分重视和关心税收工作。建市之初，政府只设12个局，但税务局就实行单列，且人员逐年充实；市领导对税收法规身体力行，从不在税收问题上乱开“口子”和为企业纳税“说情”；对税务机关全力支持，协助解决执法中的阻力和困难；对先进纳税大户和优秀协税员，市政府予以表彰；对企业贷款意见的签署和申请土地的审批都要参照其纳税情况而定。加上省、地税务部门又把石狮视为福建省一个“窗口”给予关照，不少改革措施率先在石狮试行，使石狮首先尝到改革的甜头。这些条件，为石狮市税务机关坚持依法征税、集中税权、实事求是地探索在市场经济条件下发挥税收职能创造了良好的环境。 石狮原是农村集镇，地处海防前线。长期来，国家投入很少，经济发展缓慢。1988年石狮建市后，国家只给政策，不给资金。因此，石狮的发展，只能依托侨乡和改革优势，突破单靠国家投资的格局，根据中央政策使各种经济成分竞相发展，从而产生经济成分多元、结构形式多样、经营方式多种、发展格局多层次的市场经济结构。为适应这种市场经济的多样化，石狮市税务机关从实践中逐步摸索出一套适应不同经济结构的多种税收管征办法。比较有特色的如：国有、集体企业，根据规模、结构、方式等不同，分别采取按实、定率、定额等方法计征，或实行按实加定额的“双轨制”、多种方法并用的“多层次”征收；“三资”企业按其账证或利润率计征所得税；对个体市场税收采取控管批发源头，核定计税销售额，超定额20%部分再补征，发票开出额另计等多种方法管征；对个人所得税，根据不同情况，有的由纳税人自行申报缴税，有的核定收入、辅导申报征收，有的核定收入、委托代扣。这些办法，虽然有的不很科学，仍需进一步改进，但在石狮市初建阶段，还是一种有效的措施。它一方面扩大税基，保证税收随经济发展而稳步增长；另一方面增加征收手段、简化计税依据，适应市场多样化的要求，在一定程度上调控经济，缓解社会分配不公的矛盾。 杨华强说，石狮的市场形成较早，建市后市场机制又有新的发展，作为市场经济，就要保证市场参与者平等进入、公平竞争，就要求一个“公平税负”的经营条件。 石狮市税务局在自己职权内为此作了不少可贵的探索。例如，为做到“凡是纳税义务人就必须依法纳税”，建市前四年，他们就自编和订购税法宣传材料两万多册，分发各纳税户，宣传税收的职能、原则和公民依法纳税的义务；及时办理了8000份“税务登记证”；依法按率做好纳税鉴定，按期征收各种税款逾三亿元；组织清理出近八百个漏管户，减少税收损失300万元；率先组建稽查分局，加强日常稽查和组织纳税大检查，共检查了10321户次，查出有问题的3010户次，补罚税款达1352万元。又如，为平衡个体户与其他经济成分的税负，他们对个体税收的管征逐年加强，个体定额每年按30%以上的幅度调升，个体集贸税收由1987年的462万元至1992年突破5000万元，占工商税收的比例从24%增至45%，增幅与税额均居全省首位。每年调整个体户的定额时，他们做了大量的调查、测算，多次张榜公布，开展民主评税，征求各方意见，最后核准各户定额，使其尽可能趋于合理。再如，为更好地体现公平税负，他们对账册不全的小型企业，不分国有、集体、私营或个体，均实行一样的所得税“带征率”，依各自销售总额按各行业的比例税率计税，使其在平等条件下竞争。这些做法，尽管仍需不断完善，但对石狮市场机制的形成起到了不可忽视的作用。 石狮的市场名闻遐迩，素称“有街无处不经商”，市区平均每四人就有一家店面，日商品销售额达500万；商贾云集，车水马龙，全市各类纳税户16000多户，平均每天收入30万元税款，要开具1000多张税单。面对这繁华商市，怎么办？石狮市税务机关用“服务”来体现自己的职能：一在观念上，树立“服务经济、服务企业、服务群众”的思想。二是在政策上，开展税法普及教育，把税收法规和优惠政策交给群众，主动办理了179笔免税手续，减免金额248-6万元。三是在机构上，改革征管模式，在基层税务所设置征收组，设立办税席、咨询席、接待申报纳税；在市区增设申报站，延长工作时间，实行日夜轮班，方便群众报税。四是在工作上，为与外地国营商场签有联销协议的企业开具“运销商品税收管理证明单”，促进商品外销；并多次派人前往闽、浙、粤等道路检查站沟通情况，拜访有关领导，求得多方的理解和支持，为石狮的已税外运产品‘开绿灯’，使石狮的产品能迅速运往全国各地。他们的行为得到党政领导和群众的赞誉，他们的劳动结出丰硕的果实，在建市三年经济总量翻一番的基础上，1992年又上了新台阶。一至九月份，全市工业产值已达10亿元，商品销售总额已达14-5亿元，分别比1991年同期增长70%和51%，税收累计入库1-0055亿元，比1991年同期增收4033万元，增长67%。 石狮，经过几年的探索，已形成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雏形。石狮的经验证明：在市场经济条件下，既要强化税收执法的刚性，公平税负，依法治税，以增强税收宏观调控经济的能力；又要增加征管办法的适应性，转变观念，加强服务，以提高税务微观管理经济的功能。 石狮建市初期的这些税收工作业绩，无不渗透着包括杨华强在内的这些早期的税务开拓者们的滴滴心血。正是这些，为石狮市后来进入全国百强县(市)奠定了坚实的基础。 三 杨华强是我的老朋友，他对我几乎有问必答，他说：“石狮是改革开放的前沿，石狮的税收工作是人们关注的热点。从我返回这片故土的那一天起，就投身于这一热点中，尽自己所能，努力探索在石狮这种市场经济条件下，如何做好税收工作？几年来，我正是沿着这一条路走过来的。尤其是担任地税局长以来，感到压力更大。因为地方税务局是负责征收地方税的国家机关，是地方本级财政收入的主要组织者。1997年，石狮地税局要组织的地方各项收入近二亿，占石狮本级的财政收入60%以上。因此，我每天都要为每一分税款而思索——如何让石狮的经济迅速持续发展，创造出源源不断的税源？如何让石狮人民的纳税意识日益提高，自觉地将每一分税款交给国家？如何让全局人员心齐劲足，明确主攻方向，不漏掉一分税款？如何让征管机制不断完善，朝着更严密、更科学、更文明的方向发展？” 他又说：“促进经济发展，是税收工作的出发点和归宿点。几年来，我们致力于营造优良的投资环境和培养公平的市场机制，加速石狮经济的发展和市场的完善。我们积极参与石狮经济发展谋略的制定和各项政策的实施，向市领导提供详细的税收分析资料、经济发展情况和建议，争取上级把石狮作一个‘窗口’给予关照，使不少改革措施在石狮率先试行、先尝甜头。我们积极探索适应石狮市场经济需要的征管模式，使税收与经济发展同步，为石狮的基础设施和社会事业发展筹足了财政资金。我们还注意发挥税收的杠杆作用，调节收入，公平税负，促进石狮市场机制的形成。” 根据一个地区的经济情况，抓住特点，突出重点，组织实施，确保税款按时、足额入库，是基层领导最主要的工作。前几年，石狮税务局对石狮的个体税收、特种行业、联运行业以及民营经济结构的征管都适时地总结出一套成功的经验。石狮地税局成立后，又及时地制定出对“三业”(建筑业、交通业、服务业)“两税”(个人所得税、房产税)的有效征管办法。如个人所得税采取：建立激励机制、拓宽纳税范围、规范征收办法、严惩偷税行为等“四管齐下”的办法，使个人所得税逐年提高。1997年个人所得税达5000万元，全市人均达174元。据说，这一数字在全省、乃至全国都是居于前列的。 在抓好收入的同时，适时地创造出有自己特色的征管模式，推进征管改革，是时代赋予的职责。在这方面，石狮市地税局成立以来做了三件事：一是加快征管模式的探索。包括实行重点行业(税源)管理专业化，加快征管档案管理规范化，加强税务申报的促进与管理，推进税务所(分局)职能转变，强化税务稽查等工作。二是加快计算机的开发运用。1994年底建立电脑申报中心；1995年组建电脑征收分局，形成征收电脑化的“一厅三室”格局，实现全市联网管理；1996年，配合会计改革，实现全市用电脑进行税收会计核算，推行“一个银行窗口”经收税款，加速税款入库的反馈；1997年兴建办税服务大厅，并着手将地税大楼建成“智能大厦”，加快征收手段的现代化建设；1998年，又在因特网上建立“石狮地税站”，继而开发网上查询和网上申报。三是优化服务质量。实现申报、审核、开票、缴款“一条龙”，税务登记、政策咨询、发票购领、账册购买“一个厅”；开展“岗位学雷锋”，文明收税、高效服务，创造出让人民满意的一流业绩。 作为石狮市地税局长，杨华强以身作则，带出一支税务好队伍。杨华强说：“组织上把百把人交给我，不仅要保证他们在石狮这复杂的环境里不出问题，而且要使他们能征善管、齐心协力地完成繁重的税收任务，实属不易，我深感责任重大。” 杨华强做到了“四点”： “首先，以身作则、严于律己。”杨华强从部队转业至今，生活条件有很大提高，但仍始终注意保持共产党员的优良本色，坚持“堂堂正正做人、清清白白做官、扎扎实实做事”。几年来，他从不计较个人的名利和得失；从未向组织上提出个人的要求；从不接受企业的吃请；从不向企业索要财物；从不利用权利谋取私利。作为一把手，他注意办事公道、民主，对基建、财务、人事等敏感问题，不搞个人说了算，大事由集体研究决定，工作按组织程序办理。一些战友、同学、亲戚找他办事，他总是热情接待，乐意帮助，但秉公处理，不做违反原则和损害国家和他人利益之事。 “其次，发挥思想政治工作的优势。”杨华强十分注重做思想工作，与同事诚心相待，努力创造一个心情舒畅的工作环境。凡事“以调动积极性”为根本准则，注意工作的有效性。并适时提出工作目标，增强队伍凝聚力。石狮市地税局一成立，杨华强提出“四点要求”：力量要齐——团结一致抓收入；行动要快——先人一步出效益；办事要实——广拓深挖善征管；作风要苦——吃苦耐劳多奉献。1997年，又提出“全面贯彻‘八字方针’(法治、公平、文明、效率)，开展‘四讲活动’(讲政治、讲奉献、讲纪律、讲正气)，争创省级文明单位。使这支队伍始终保持着旺盛的斗志、团结的整体、良好的形象。 “第三，加强制度建设和组织管理。”石狮地税局建局后，整理规范了工作、学习、会议、接待、财务等17种制度，并颁发了18类人员的岗位责任制。对各基层单位逐月进行全面考核，并与奖金挂钩，实行“责、权、绩、利”相统一。同时注意发挥党、团、工、妇的作用，使这支队伍始终保持一个整体，工作协调，步伐一致，充分发挥整体效益。在廉政建设上，从抓教育入手，增强廉政意识；与征管改革结合，从根本制度上完善各项廉政措施；建立内外监督网络，聘请100名社会监督员，倾听内外不同意见，以加强内外部监督。使地税队伍在社会各界中得到良好的评价。在历次行风评议中，均名列前茅。 “第四，为群众办实事，做群众贴心人。”石狮地税局建局以来，注意为干部办五件实事：一是抓教育，提高“单兵素质”，对政治教育、业务教育、学历教育都作了系统的计划安排，为每个人的发展前途着想；二是改善交通、通讯和基层工作设施，使大家有个比较方便的工作条件和舒适的工作环境；三是建立干部健康档案，每年组织一次全面体检和分批组织职工疗养；四是摸清子女上学、就业情况，实行定点挂钩，让地税子女能上最好的学校、幼儿园，解决干部的后顾之忧；五是积极组织节假日活动，丰富业余生活。 石狮市地税局实施上述一整套旨在加强内涵的措施后，干部队伍已发生了明显的变化：与建局初期相比，党员比例提高了20%；至1998年7月，全局大专学历以上干部已达90%；几年来受各级表彰的个人已达100多人次。石狮地税局已晋升为福建省级文明单位。突出的工作成绩，使杨华强被授予福建省“优秀共产党员”(1995年6月)和石狮市“文明市民标兵”(1998年4月)等称号，1996年8月，再次荣立三等功一次。 四 当代税务人员有自己特殊的气质和精神。 从军官到税官，两个战场一样情，杨华强执著地走着自己的人生之路。 这位石狮地税局局长本是石狮农民的儿子，在青春年少、血气方刚的时候，他从戎当兵，一心报国。当国家需要裁减军队开支，裁军百万时，杨华强脱下军装，回到地方。一个成熟的军人懂得怎样处理国家同个人之间的关系。对现实生活中的实际问题，要顾全大局，要识大体。杨华强认识到国家的需要是全党抓经济，认识到国家的强盛不仅在兵的多少，而且在于国力的强弱。 一个军队转业干部可以选择多种职业，也可以去做更有美誉的事情。税收在过去被人们认为是在牛身上拔毛。亲朋劝他去做其他的工作，何必去收别人的钱、讨人厌呢？但杨华强却坚定地选择了税务——这个具有挑战性的职业。 身为石狮人，杨华强是个血性男儿。在他的身上，人性与时代的需求结合就是血性。他只能选择与国家与民族同呼吸共命运。他回到石狮，想的不再是个人得失，想的是自己该为这个世界，这个国家，这个家乡做点什么！ 于是杨华强在自己的工作中不断学习提高自己，不断向社会证实他存在的价值，不断探讨和寻找社会发展的规律和运动的方向，不断地攀登现代管理科学的高峰，不断追求卓越。 杨华强说他最大的愿望就是创出让人民满意的一流业绩，带出让人民放心的一流队伍，为国聚财，多做奉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