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随着改革开放的一步步发展，石狮不仅作为东南沿海一座新兴的城市而名闻遐迩，同时，石狮也以其变革和拼搏精神旗开东南，惊世骇俗。在新的历史条件下，石狮人传统的经商才能与热情像火山一样迸发出来，他们天性中的“冒险”、“拼搏”与“进取”融合在一起，酿成了巨大的创办企业的冲动。一时间，石狮民营经济超常快速发展，成为我国民营经济的发祥地之一。 在发展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中先行一步的石狮市，作为经济发展“血液”的金融事业，它的发展也发生了深刻、巨大的变化。 1990年12月8日，石狮市金融界新增加一个综合性地方商业银行——福建兴业银行石狮分理处，随之出现的是一个土生土长的金融家王良鑫。 王良鑫先生 二 石狮建市之前，由于只是个农村集镇，故金融机构小、业务量不大，经济发展也较迟缓。自1988年1月1日石狮各金融机构全面增设与升格后，成立了以央行为领导的，以工、农、中、建等专业银行为主体的金融体制，有力地推动了石狮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发展。 发展经济，必须正视一个地方的历史与现实。历史可以借鉴，现实则是经济起飞的场地。 石狮是福建省改革开放综合试验区，市场体系发育得比较早，价值规律在经济生活中一直起着主要的调节作用。据有关资料表明，石狮的经济发展，一开始就是靠市场推动的。改革开放初期的小洋货买卖市场，吸引了全国客商云集石狮，从而带动了石狮人投资办厂的积极性。到1991年8月粮油价格放开后，全市各类商品价格包括生产资料价格已全部放开，以服装为主的小商品市场异常发达，全市拥有5座商业大厦，18条商业街，市区平均每4人即有一家店面，在建的大型商业城还有4座，成为名副其实的“有街无处不经商”，每天进出石狮的流动人口超过了6万人，年社会商品零销额超过20亿元。此外，在全国20多个大中城市的大型商场设立了1200多个销售专柜，数千名供销人员足履天下，遍布大江南北。多层次的社会化服务体系发达，突破了传统的统购包销的单一流通形式，57家民办联运站根据客户要求，及时将产品运往全国各地，形成了以石狮为中心，以联运站为纽带，以各个销售专柜为依托的四通八达的销售网络和市场体系。要素市场初具规模，企业所需生产资料100%由市场解决，在全市各类企业中就业的近16万名劳动力都是通过市场来调剂供求，工资收入也由市场调节。在金融市场方面，形成了以人民银行为领导、商业银行为主体、其他金融机构并存的金融体制。城市建设和工商业发展所需资金来自于国家投资的极少，基本上都是通过银行贷款来吸引外资、大搞内联、企业自筹、群众集资、发行股票，金融债券、企业短期和长期融资债券都有专门的市场可以营运。房地产市场方面政府采取管严一级市场、放活二级市场的办法，对土地实行统一征用、统一规划、统一审批，除了城市基础设施和公共福利事业建设用地外，其他一律实行有偿有期使用，为国家建设筹集了大量资金。此外，技术、信息、人才等要素市场也逐步形成。可以说，石狮市场覆盖了社会再生产的全过程。微观经济活动基本上靠市场机制进行调节，市场在资源配置中起着主导作用。 石狮市场有她自身的特殊性。然而，倘将她放在整个中国改革开放的大环境中，石狮市场经济的形成和发展就不是石狮所特有的，而是商品经济发展的一般规律在石狮的一个缩影。 市场经济是什么？ 有人说，所谓市场经济就是商品经济、商品经济的不断发展其实质上是由商业至工业，至金融、交通和信息，再到商业的发展次序的周而复始的不间断的循环运动。其中，金融的作用显然是十分重要的。 众所周知，石狮建市后金融机构众多，竞争十分激烈。 石狮兴业银行作为福建省第一家地方性、股份制商业银行在石狮地区的分支机构，自1990年底开业以来，就面临着强劲的竞争和挑战。 作为福建兴业银行石狮支行的首任行长、作为石狮这块土地上土生土长的金融家，王良鑫是如何带领着他的队伍在石狮金融界站住脚并谋求自身发展的呢？ 三 1997年5月17日，我前往高达22层的石狮兴业大厦采访王良鑫。 在行长办公室里见到了王良鑫。他给我的第一印象是瘦弱、文雅、年轻，戴着一副近视眼镜，像是一个大学生。 王良鑫生于1958年7月，家住石狮宽仁街许厝坡王厝。 在王良鑫以前的经历中，除了在中学时期，及在石狮蚶江金沧农场任过团支部书记外，与财经、金融工作有些沾边的，是在1980年6月至1990年11月在石狮蚶江镇政府工作期间，出任过经营管理员，财政所副所长。1990年11月至今，才在福建兴业银行石狮支行主持工作，他曾先后任福建兴业银行泉州办事处石狮分理处主任；福建兴业银行石狮支行行长；目前任泉州分行副行长并兼任石狮支行行长。 自参加工作以来，王良鑫曾多次被评为县、市、省的先进工作者。 在王良鑫的工作日记上，有着这样的记录： 1990年12月8日，福建兴业银行泉州办事处石狮分理处正式开业，营运资金50万元，员工17人，营业所租用石狮宾馆一楼200平方米。 1992年6月，各项人民币存款余额突破亿元大关。 1992年10月，福建兴业银行石狮大厦奠基。 1992年11月，各项人民币存款余额突破2亿元。 1993年9月，石狮兴业银行由分理处升格为支行。 1993年12月，各项人民币存款余额突破3亿元，并设立下属第一个分理处——蚶江分理处。 1995年6月，各项人民币存款余额突破4亿元。 1995年12月，各项人民币存款余额突破5亿元。 1996年1月，福建兴业银行石狮支行大厦22层落成，并完成搬迁工作。 1996年12月，各项人民币存款余额突破6-4亿元。 1997年12月，各项人民币存款余额突破7亿元。 1995年度至今被评为泉州市委、市府文明单位，及重合同、守信用单位。 1996年度被评为全省金融系统，公安厅保卫工作先进单位。 目前，福建兴业银行业务量在石狮市所有13家金融机构中排名第三位，经济效益发展速度列首位，在兴业银行系统内，支行一级排名第二。 四 在福建兴业银行石狮支行行长办公室。王良鑫以他特有的一种快节奏的语言，有条理地叙述出了福建兴业银行石狮支行近七年来所走过的发展之路。 他说：“福建兴业银行是福建省政府组建的股份制商业银行，1994年以其111亿多元的资产总额名列全国‘百强金融保险企业’的第14名。兴业银行石狮支行是设于‘民办经济特区’的分支机构，自1990年12月开业以来，历经坎坷，激流勇进，现已逐步走上了稳健经营的轨道。目前我支行拥有营业网点15个，干部、职工200多人，其中具大、中专以上文化程度的有175人。截至1997年12月底，各项资产总值已达7-5亿元，各项人民币贷款余额达4亿元，居石狮市各金融机构第3位。自开业以来，累计发放人民币贷款31亿元，实现利润总额达6000万元。 “兴业银行作为股份制商业银行，其所有权与经营权相分离，内部组织实行董事会领导下的行长负责制，从而使银行的‘自主经营、自负盈亏、自我约束、自我发展’的企业化经营管理成为可能。近年来，我支行认真贯彻落实国家的产业政策和全国金融工作方针，朝着‘深化改革、大胆开拓、稳健经营、规范管理、增强实力、提高效益’的目标，积极稳妥地推进各项工作。” 关于银行的资金渠道，王良鑫说： “资金来源是银行经营的基础和前提，没有足够的存款，资产业务的开拓就成为无源之水、无本之木。因此，我们牢固树立存款立行的经营思想，广开渠道、大力揽存。由于措施比较得力，全行上下同心协力，到1997年12月底，人民币存款余额已达7亿元，无论与建行之初相比，还是与兄弟行相比，这一发展速度都是名列前茅的。 “在市场经济条件下，资金的商品化要求银行的资金营运必须坚持安全性、流动性和盈利性原则。今年支行在认真贯彻国家产业政策前提下，继续严格执行人民银行下达的信贷控制规模和资产负债比例管理要求，按照扶优限劣的原则，以经济效益最大化，风险最小化为目标，着力于调整结构，优化资金投向，采取了五项措施：1-坚持审贷职能分离，建立风险预警制度，严格审批程序，加强贷后监督，坚持贷款“三查”制度。2-在贷款方式上，取消信用贷款，实行担保、抵押贷款，目前抵押贷款已达近75%。3-在期限结构上，以短期流动资金贷款为主，以增强资金流动性，中长期贷款只占自营贷款的5-42%，固定资产投资未经国务院和国家计委批准的新开工项目一律不发放贷款。4-实行信贷倾斜政策，优化资金投向。针对石狮产业结构比较单一，1997年服装业不景气的特点，对于经营效益低，资信较差的服装厂坚决压贷，转向扶持一些新兴行业，如塑料制品、电子、食品、商贸等，以及经营良好，创利较高的第三产业；支持地方政府基础设施重点项目建设；向高科技产业，出口创汇产业倾斜。5-积极清收逾期贷款，挖掘信贷资金潜力。至1997年12月底，流动资金贷款逾期率为6-17%，固定资产贷款逾期率为0，信贷质量是相当高的。 关于银行的经营管理问题，王良鑫说：“规范经营管理是促进银行发展的根本保证。因此我们按照与市场经济相适应，与国际金融惯例相接轨的要求，逐步把经营管理纳入规范化、科学化的轨道上来。第一，按照金融体制改革要求，突出抓好资产负债比例管理。由于银行经营的‘三性原则’既统一又矛盾，因此支行尽量搞好资产负债结构的综合平衡，以便在安全、流动的前提下，提高盈利。其具体业务操作主要表现为严格执行以下各项监控指标：存贷款比例指标；中长期贷款比例指标；资产流动性比例指标；备付金比例指标；单个贷款比例指标；拆借资金比例指标；对股东贷款比例指标；贷款质量指标。其核心指标为存贷款比例指标，根据支行实际，贷存比例始终控制在65%以内。第二，改革劳动工资制度，大胆引进人才。在干部聘任、选调及劳动工资等方面的改革和探索，支行已先行一步。首先是打破了‘铁饭碗’和‘泥饭碗’的界限，打破了干部、职工的界限，临时工表现好的可以聘为合同干部，正式干部素质差的可以内部待业甚至限期调出。而且根据业务实绩实行聘任，并制定目标责任制。这样真正建立起‘公平竞争、合理流动、能进能出、能上能下’的人事管理制度；其次在劳动工资方面，工作量、业务实绩直接与劳动报酬挂钩，在奖金分配上大胆拉开档次，真正体现按劳分配，多劳多得原则；三是根据‘德才兼备’的原则通过公开、民主的竞争方式，大胆选拔、引进人才，同时加强职工的业务技能培训，提高了员工的业务素质，真正创造了一个人尽其才的环境。第三，加强财务管理工作，科学建设机构网点。在财务管理方面，按照股份制商业银行的财会制度，规范财务会计行为，严格控制固定资产投资管理，健全财会人员岗位责任制，定期进行财务大检查。严格控制成本、综合费用率等财务指标，加强经济核算，降低成本费用，提高经营效益。在机构发展方面，继续坚持‘市场走向、规模经营、经济核算和业务发展需要’原则，有计划、分步骤地发展。今后，支行将加大改革力度，进一步完善经营管理制度，朝着业务经营综合化，金融国际化和现代化的方向健康发展。” 谈到进一步优化负债结构问题时，王良鑫说： “目前我行的存款经营仍片面追求‘量化’管理，即片面强调存款余额的增长，而相对忽略了优化存款结构的管理。商业银行作为经营货币的特殊企业，优化存款的结构必须考虑以下原则：一是成本低，包括存款的利率低和其他费用较少。二是期限长，吸收的存款有较强的稳定性，能够供银行长期运用。根据上述原则，存款方式的最佳选择依次是：(1)单位定期存款；(2)外币定活期存款；(3)个人定期储蓄存款(定期储蓄存款)；(4)单位活期存款；(5)个人活期储蓄存款；(6)代收代付结算等业务。因此，在保证存款稳定持续增长的前提下，为了降低总成本，支行已有意识地调整存款结构，努力吸收低成本存款，以增强自身的经济效益。” “当前的资产业务管理中存在的两个比较突出的问题：一是资产结构较为单一，流动性尚嫌不足。二是企业经营机制转换不彻底，给信贷‘三查’带来困难。石狮市的企业多为民营企业，缺乏规范、科学管理，企业的真正负债很难确切了解，其信贷资金的运用也难于监督，而且企业提供的财务报表常有失真。针对以上两个问题，应采取如下对策。一是除了保持必要的现金资产外，应选择一些容易变现且风险小的短期证券作为二级准备，以增强流动性，同时适当发展一些中间业务，优化资产结构，通过分散资产来分散风险。二是企业必须彻底转变经营机制，规范管理。银行在确定企业信用等级的同时还必须要求企业办理财产保险，并且银行每年要提取一定比例的贷款风险基金，以增强抗风险能力。” 在谈到业务经营的综合化，金融国际化和现代化问题时，王良鑫说： “商业银行有‘金融百货公司’之称，是经营活动最广泛的金融机构。今后我行必须拓宽范围，完善综合服务功能，除经营传统的本外币存款、贷款、票据承兑、贴现、结算、担保代理保险、保管箱及代收代付、委托咨询、外币结算业务外，还要加快电子化建设步伐，增加服务种类，完善服务的配套功能。服务功能的健全既可增加存款来源，又可进一步优化资产结构，壮大资金实力。金融市场都是开放的，加入“WTO”之后，商业银行与国际金融‘接轨’的要求将更迫切。因此国际业务部门必须从经营机制到具体的业务操作，建立起一整套适应国际金融市场要求的科学管理方法，尤其是推行符合国际金融惯例的资产负债比例管理方法和资产风险管理方法。当前，金融同业之间竞争日益激烈，电子化已是科技兴行的必由之路。因此，我行必须加快电子化开发应用步伐，建立起先进快捷的电子化网络综合服务系统。” 当问到福建兴业银行石狮支行自1990年至1997年七年间所走过的道路中，可曾有过困境时，王良鑫回答说：“感到最困难的时候是1990年底至1991年初，当时福建兴业银行石狮支行初创，人手少，办公条件差，知名度低，社会对这家刚问世的金融机构不了解、不信任。作为一行之长，对内要加紧熟悉业务，加强管理，抓好优质服务；对外要加班加点搞宣传、交朋友、搜集信息，竭心尽力，使福建兴业银行石狮支行在激烈的同业竞争中站稳脚跟，求生存、求发展。” 五 对王良鑫的采访自始至终都是沉闷的。 王良鑫像我所见过的许多银行家、金融家一样，外表文质彬彬，但却显得十分严谨，十二分精明。在他的言谈中，多的是枯燥无味的数字，少的是人情冷暖、世态炎凉。 在我的印象中，王良鑫很不同于这块土地上其他土生土长的石狮人，无论是他的外表或是他的言谈举止。 采访归来后，我在电话里与黄水源先生交换对王良鑫的看法。我说，似乎王良鑫刻意要让我了解的是他的兴业银行，而不是他这个人。他谈的都是兴业银行，都是专业工作，而我要写的却是他这个人。我觉得他太职业化了。 黄水源先生笑了。他说，也许这恰恰就是王良鑫。就是你们文学上所说的“这一个”。作为石狮土生土长的金融家，他创办的就是兴业银行。福建兴业银行石狮支行从无到有，从租用200多平方米的简陋门面起家到现在拥有1-5万平方米的兴业大厦，这里面凝聚了王良鑫和他的员工的多少心血！王良鑫之所以刻意要你了解兴业银行而不是他个人，是因为他热爱兴业银行，他要创造的是兴业银行的品牌。要钱找钱，没有品牌是不行的。王良鑫刻意创造、宣扬自己的品牌，这品牌就是兴业银行。一个银行行长，一个领导人如果不爱自己这个“家”，不扩大“家”的影响力，就无所谓领导人。从这个意义上说，王良鑫是一个高品位的、高质量的、清醒的银行行长。他知道自己的职责。作为石狮人，他是一个有文化，头脑敏锐，十分清醒的石狮人。写王良鑫就要写醒狮。醒在哪里？过去靠走私靠七赚八赚不叫做醒狮，而叫恶狮、乱狮。人找钱的时期已经过去了。一切都必须按市场规律办事。要搞活经济，搞活就是醒，这个醒和纪委的醒是有差别的。王良鑫的兴业银行搞活了石狮的经济，也搞活了兴业银行自身。要围绕搞活经济这点来写王良鑫，这个土生土长的金融家，才有他自身的价值，有他的厚度…… 黄水源先生的话是对王良鑫的一种诠释。 这种诠释是对一个人深刻的理解。 六 当我再次见到王良鑫时，他仍然三句话不离兴业银行。他告诉我，福建兴业银行石狮支行创办七年来，在市委、市政府关心和支持下，在人民银行和上级行的领导下，在社会各界的通力帮助下，通过广大员工的艰苦创业，取得了较大发展，已累计发放人民币贷款31亿元，累计发放外币贷款513万元，向社会捐款38-53万元，为石狮地区经济和社会的发展注入了活力。目前，该行对公存款居石狮同行13家之首，占全市48%，在全省仅次于福州鼓楼支行。 石狮是著名的侨乡，是一个环境特殊的地方，三资企业、股份制企业、个体工商企业占绝大多数。按常规操作，许多企业无法贷款。但眼前石狮正处于产业结构调整的关键时期，一些产业结构还比较合理的企业，若不能得到银行“输血”，便随时可能倒闭或一蹶不振。面对这个现实，王良鑫以邓小平倡导的“三个有利于”的原则为指导，敢为天下先，发挥兴业商业银行的独特优势，经慎重考察、优选、扶持440多家产业结构合理的企业发展生产，拓深了石狮市的税源，壮大了当地的经济。 尽管“兴业”声誉鹊起，王良鑫仍坚持不懈地带领员工加大服务力度，拓展服务领域、开掘服务深度。这个支行在全市金融系统率先推广对全体员工的“十不准”办法和精神文明礼貌用语，并制定了相应的奖罚措施。近几年，这个仅有216人的支行，受到客户表扬的就有八百多人次，退还顾客账款累计一百多万元。 微笑服务、上门服务、跟踪服务，在这个支行蔚然成风。员工还为客户参谋，帮他们反复计算利息，选择储种，供比较选择；对于取款的客户者有需要，主动换给大票；开展电话咨询服务，代办工资业务也不因“吃力不讨好、费工不见效”而中断；这些优质服务吸引了众多储户慕名前来。储蓄业务取得较大发展。 福建兴业银行石狮支行员工平均24岁。这支年轻的队伍，在王良鑫尽心尽职、服务社会的精神影响和带动下，同心协力维护本行的文明形象，在干好本职工作的同时，人人还向社会奉献出一份爱心。多年来，这个支行捐修扶贫路、捐建校舍、资助永春山区失学儿童、支援灾区、关照石狮孤寡老人等款项，据不完全统计达38-53万元，其中82%属于个人捐助，员工参与面达100%，因而荣获泉州市级、省级“青年文明号”先进单位和示范窗口等称号。 王良鑫并不是一个善于言辞的人，但一谈起他的兴业银行，便如数家珍，滔滔不绝。他强调说，“做事首先要做人，人的觉悟最重要。我们地方银行，就是要从石狮的实际出发，加强自身服务功能，支持搞活地方经济，支持社会事业的发展，客户的满意就是我们自己的所得……” 许多人对我说，王良鑫为了追求他说的这个“所得”，牺牲了自己的兴趣、爱好和休闲而一心扑在工作上。 我相信这不是一句夸大其辞的话。 在我的眼里，王良鑫似乎已经没有了自己个人的兴趣、爱好和休闲。他成为了一个职业的银行行长，一个职业的金融家。他的勤奋、忘我和敢于拼搏、善于拼搏的精神同许多土生土长的优秀的石狮人一样，不一样的只是他是一位土生土长的金融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