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石狮新湖村位于石狮市区东部，是一个仅有500多户人口的自然村。在改革开放和市场经济的浪潮中，新湖村人敢闯敢干敢为天下先，创造了一个又一个惊人的业绩。 1991年，新湖村在福建省五强村中名列榜首，被誉为“八闽第一村”； 1997年，新湖全村社会总产值5-5亿元，工农业总产值2-5亿元，其中非农业产值96%以上，创汇1500万美元，上缴国家税收700万元，村财政收入470万元，集体固定资产1-2亿元，农民人均纯收入9000元，人均产值、创汇、上缴国家税收三项指标均居福建省村级第一，被评为省级“明星村”； 1987年至今，新湖村曾先后多次被评为福建省“文明村”、“明星村”，省乡镇企业“十强村”、省十佳“亿元村”。 新湖村党支部1989年荣获“省先进基层党组织”称号，1995、1996、1997年连续三年被评为泉州市农村“百佳党支部”。新湖村党支书吴为化于1995年被评为福建省农村优秀党支部书记。 吴为化先生 二 第一次见到吴为化，是在1997年夏日的石狮新湖村新乐园。这位“八闽第一村”的支书年过六十，退出一线，担任新湖党总支书记。 和我一同前往新湖村访问的石狮市常委黄水源先生告诉我，吴为化的确是一个好干部，一个好带头人，很值得一写。 吴为化中等身材，为人谦和，言语不多。当他感觉到我对他的注视时，只是对我点点头，友好地笑笑。好半天，他才有些吃力地用普通话对我说，他是一个地地道道的新湖人，不习惯用普通话讲话。我告诉他没关系，我可以听他用闽南话讲话。 想不到这位经过风雨见过世面的“八闽第一村”的支书却有些腼腆。我见他不知从何说起，便建议道，“请从你的出生谈起”。吴为化一下变得轻松起来。 1936年3月，吴为化生在新湖村一个贫苦的华侨工人家中，家中生活仅靠母亲为人洗衣打杂的菲薄收入维持。因生活所困，他的几个姐妹均未能上学，其中一个妹妹因家穷无奈被卖往他乡。吴为化是家中惟一的男孩，也只能勉强念至初中，便到石狮街上卖冰棒、削甘蔗来帮助维持家庭生计。 贫苦的出身，最懂得党的温暖。解放后，吴为化积极参加社会工作，同时，也不断地受到党的培养和教育。1953年，吴为化担任新湖村夜校民办教师，同时担任民兵营文书职务；1954年吴为化被选为新湖村团支部书记；1955年光荣加入共产党；1957年党组织保送吴为化到泉州市农校财经专业学习；1958年担任了石狮公社高级会计；1959年至1961年就任新湖大队长；1962年“社教”期间，吴为化作为党的培养对象，被选拔到南安社教工作团参加农村社教工作。1968年“文革”初期，这位党重点培养的年轻干部只得回到家乡新湖村务农，次年，任新湖村党支部委员；1974年，任支部副书记主管工业；1987年任新湖村支部书记直到1996年换届任党总支书记。 “农村要致富，关键在支部。”有人说：天时、地利、人和是一个村乃至一个区域发展的三要素，而“人和”则是三要素中的首要因素。新湖村富起来的“天时”是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以来的基本路线，“地利”是新湖村位于石狮市近郊，占有首先发展的地理位置，“人和”则是新湖村有一个“敢为天下先”、能带领村民艰苦创业的坚强有力的领导班子。 早在1984年，新湖村便开辟了全省第一家村办工业区，第一家村办工贸公司，初步形成企业群体。以市场为依托，以市场为取向，以市场为动力，实行外引内联，走工贸联营的路子，新湖村的产品畅销欧、美、亚洲的30多个国家和地区。“新湖工业区”在当时也成了石狮发展乡镇企业的样板。曾经有十多位党和国家领导人到这里视察。此后，新湖村又建立了以私营企业为主的新湖第二工业区和吸引台商投资的台商加工区。 1991年2月，新湖村组建了全省首家村办集团公司，同时成立了全省第一家集体股份制企业，并在全省第一家发行乡镇企业股票。新湖村的六十多家集体、三资、私营企业联合走上了集约化经营的路子，从工业企业发展延伸到房地产开发、商贸、宾馆、酒家、娱乐、金融服务、中介服务等多领域的综合经营，并参与创办石狮火炬高新技术开发公司，率先走向依靠科技进步的路子。1994年9月，新湖集团又与外商签订了共同投资开发石湖万吨级码头的意向书。 目前，新湖集团的“新发股票”已在深圳上市，石湖万吨级码头也已进入开发阶段。正是村党支部一班人抓住机遇，敢想、敢试、敢为天下先，以顽强的拼劲和独具的远见智慧，致力发展集体经济，带领村民走共同富裕之路，新湖村才可能成为福建省先富起来的村，成为“八闽第一村”。 我问吴为化，新湖村过去是什么样子？ 吴为化回忆说：新湖村过去世世代代是个贫困落后的小村落，在旧社会被称为七多村：(1)抛妻别子远离家乡出洋与去他乡做长工的人多。(2)流浪街头及外乡求乞讨饭吃的人多(新湖地段大小乞丐营就有十多处)。(3)吸毒吃鸦片的人多(新湖地段就有二十多处在卖鸦片毒粉)。(4)给他人当挑夫、抬轿、拉车做苦工的人多。(5)靠卖壮丁及卖孩子度生的人多。(6)嫖、赌、喝三字全的人多。(7)当土匪、流氓、地皮(地头蛇)的人多。 解放后，在共产党的正确领导下，新湖广大人民群众的生活有所提高。但新湖村由于地少、人多，劳动力没有出路，靠单一农业经济，村民的温饱问题还不能完全解决。60年代末、70年代初，是新湖村民最苦的一段日子。“文革”中，两派红卫兵搞武斗，新湖地段子弹满空乱飞，打死十多人，打伤无数。大部分人跑到他乡去谋生，土地放荒无人管。为了生活，村里家家户户到农贸市场买花生拍仁子卖，却被说成是走资本主义道路而被抓、被罚、被批斗。在这种困境中新湖人真是无路可走。 吴为化想：要真正改变新湖村的贫困面貌必须搞些工副业生产。只有解决劳动力出路才能脱贫。1974年，吴为化出任新湖村党支部副书记，分管工业，他召集支部党员大会，同大家讨论新湖村应如何脱贫。党员们都认为只有办工厂才能解决一些劳力的出路。最后决定由吴为化带领支部党员吴彦赞、王善枝、吴为栋等同志筹办工厂。要办厂没有资金怎么办？于是发动群众投资，共筹集人民币六千多元；无厂房怎样办呢？他们就向石狮食品公司借用一幢破烂不堪的养猪场。养猪场无窗门，于是就自己动手印土砖起来建造，从而解决了无厂房的困难。终于办起了第一间新湖美术工艺厂，生产手工丝印餐菜票，去外地推销。经过一年多的努力，逐渐发展了新产品如通草画、塑料盆景、工艺蜡烛等十多种产品，销往国内外，解决了村中一百多个劳动力就业。 吴为化说：“1978年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后，有了党的改革开放的好政策，我们认准外贸加工这条路子走，新湖的工厂一个一个迅速发展起来，实行内联外引，走工贸联营的路子，大力发展外向型经济，壮大发展集体经济。新湖村发展乡镇企业起步早，发展快，成为石狮乡镇企业的一颗明珠，这是我人生中最感得意的一件事。” 三 1987年春，新湖村党支部换届选举，吴为化被选为支部书记。他说，“我感到上级党委对我的关心和重视，也是新湖村全体党员、广大村民对我的信任和希望，使我下大决心要进一步改变新湖村原来落后贫困面貌。” 作为村支部书记，吴为化分析新湖村有几条优势：一，有上级党委的正确领导，有党的改革开放的好政策；二，新湖村地处石狮市郊的东侧，靠近市区，有条件把单一搞农业改革为搞工业和搞商业，工、商业一搞就可以先富起来；三，还有三百五十多亩土地可以做文章，应很好利用这些土地来规划开发建设新村；四，新湖村历来领导班子团结一致，战斗力强，能为村民办好事实事，能够引导村民走共同富裕之路；五，新湖村广大村民聪明、勤劳、有才智，敢干、有拼搏奋斗的精神。 分析了上述这些有利条件后，吴为化更有信心为村民办更多的好事和实事，以尽快改变新湖村的落后面貌。 四 俗话说，“新官上任三把火”。我问吴为化，他有没有自己的“三把火”？ 吴为化告诉我说，上任之初，他一心想要做的是这样几件事： 一、首先把单一搞农业的350亩土地进行全面规划： (1)规划100亩地建成三个工业区，即新湖村第一个工业区，占地30亩。新湖村第二个工业区(市政规划5号工业区)，占地40亩。新湖村第三个工业区(台商加工区)占地30亩，以方便集体或个体办厂创造有利条件，解决新湖集团公司现有60多家工厂和企业的发展需求。 (2)规划60亩地建成三个商业市场。这三个商业市场有新湖服装小商品综合市场，占地15亩；新湖农副产品批发市场，占地20亩；新湖水果批发市场，占地25亩。三个市场四周围建成店面400多间，有水果、蔬菜批发和农副产品零售，可解决600多个摊位，每天蔬菜进入上市7000多担，水果进入上市6000多担，货物来源自全国各地，水果蔬菜供应整个石狮市和四分之一的晋江市，市场每天人流就可达2－3万人，成为泉州市比较大规模的农副产品批发市场。 (3)规划125亩地建成农民街：即石蚶路、湖滨路等6条农民街，共有1500多间店面，分给本村农户，平均每户可分到近三间店面，既解决村民住房困难，又解决了村民经商场所，方便村民做生意发家致富。 (4)规划65亩地用于精神文明建设。拟在湖东公园水面上添置各种游船，新湖游乐园内设置儿童碰碰车、摩天轮、木马乘骑机、小火车等十多种游戏项目，并设舞厅、录相厅等。此一规划将解决村中农民文化、娱乐生活的需求。 二、大力发展村办集体企业和民办个体企业，民营、小商贩一齐上，把新湖村原来的农民改变成为工人或商人，让全村村民走上共同富裕之路。 三、要大力发展经济，紧抓村财政和集体收入来解决村民的福利生活。 四、要改善村容村貌，为村民办好事实事。 五、要大抓精神文明建设，使村民的精神和物质都要有大的提高。 吴为化说：“十年前，我新上任做新湖村党支部书记时所想要做的五件大事后来都做到了。1987年，村财政集体收入仅80多万元，随着集体经济逐年发展，村财政收入也逐年增加。到1997年，村集体收入500多万元。我们每年从村财政收入中抽出大部分资金，解决村民的生活福利，如村民每人每月分发口粮款50元；60岁以上老人每人每月分发养老金100元；村主要干部实行退休制度，每人每月分发500元；幼儿免费入托；村里的孩子初中、高中免费就学，大学生每人每月补贴50元作生活补贴；为18－50岁村民办理每月10元养老保险；优抚军属，每人每年补贴2500元。过去新湖地段的地形是石狮市内最低，只要下次雨，石狮三分之二街路的臭水都要往新湖地段流，自然环境条件很差。这些年来我们一直注重抓排水、排污，共修建排水沟8条，全长3000多米。还新建四座大桥。全村条条道路都铺上水泥路面，村中还架设照明灯。全村道路，村民庭院，厝顶实行泵水。以前新湖村人上山穿的是布袋衣，妇女穿的是东石粗织棉花土布；现在妇女穿的是绫罗绸缎，男人西服革履，年轻人穿的都是名牌。以前新湖村种粮不够吃，一年有四个月缺粮，吃的是瓜菜代；现在集体供应粮食却吃不完。以前住的是低落旧破厝，全村只有三座半低二层小楼房；现在村民普遍都住上宽阔美观的高楼大厦。以前村民出门都是步行或骑自行车；现在村民出门都自乘进口摩托车和小轿车。集体经济壮大发展了，村民的生活水平年年提高。几年来，村民们的一幢幢宽大、美观的别墅和楼房建起来，村内建成的六条农民街，共有1500多间店面分给农民，平均每户可分到三间店面，现大部分人都自己经商当老板。人们说：新湖村70年代的贫苦农民，80年代转变为工人，90年代转变为商人。现在新湖村人已真正脱贫致富，走上共同富裕之路。 我问吴为化，“作为‘八闽第一村’的支书，你认为新湖村所走的是一条什么样的路？你又是怎样理解社会主义的？” 吴为化回答：“新湖村所走的是共同致富的社会主义道路，在我的眼里，村民幸福就是社会主义。” 五 吴为化的话道出了他作为一个中国共产党人的社会主义理想和标准。 共同致富，这是社会主义制度的本质规定，也是共产党的各级干部义不容辞的神圣职责。 改革开放以来，邓小平曾经多次谈到共同致富问题。 早在1986年，邓小平在接受美国记者电视采访时就明确指出：“我们讲的致富是社会主义的致富，即全民共同致富”；“社会主义原则第一是发展生产力，第二是共同致富。” 1992年，邓小平在视察南方的重要讲话中，又再一次强调：“走社会主义道路，就是要逐步实现共同富裕……如果富的愈来愈富，穷的愈来愈穷，两极分化就会产生，而社会主义制度就应该而且能够避免两极分化。” 关于共同致富问题，在《邓小平文选》第三卷中多处可见。从邓小平的论述中，我们可以看到，共同致富既是社会主义的最终目标，也是社会主义的根本原则；贫穷不是社会主义，两极分化也不是社会主义。坚持社会主义道路，就必须坚持共同致富。 石狮新湖村自改革开放20年来，始终坚持走的是一条共同致富的道路。 致富是每一个人的基本愿望。人类的历史，从某种意义上就是一部由贫穷走向富裕的历史。新中国成立以后相当长的一个时期内，人们对“富”字讳莫如深。这其中，最大的绊脚石就是“贫穷社会主义”论。中国共产党十一届三中全会犹如一声惊雷，使沉睡的中国人民开始觉醒。伴随着改革开放的脚步，致富观念悄然无声地进入了人们的脑海：贫穷不是社会主义，致富不是罪过。思想的牢笼和精神的桎梏一经打破，人们就怀着强烈的致富愿望向贫穷宣战。二十年后的今天，中国人民正在告别贫穷，昂首阔步地向着小康迈进。这一伟大壮举，已成为当今世界最引人注目的事件。而石狮新湖村从过去有名的穷村成为富甲八闽的第一村就是这场巨变的典型例证。 六 人们普遍认为：一个村要发展，关键是国运、村运和有识见的村主要干部三者的结合。新湖村的发展和振兴印证了这个观点。没有开放改革的国运，新湖人再灵再能也无济于事；没有村支部班子的齐心协力，团结一致，依据村情，灵活运用党的政策，新湖人也难以在改革开放中展现自己的风采。假若我们用唯物辩证的分析方法看问题，便不难从吴为化的社会工作经历与新湖村的发展过程中，看出新湖今天的业绩与他这些年所做贡献之间的内在联系。 诚如湖滨街道办事处原党委书记黄水源所说，“新湖村能有今天的变化，新湖人能得心应手地运用党的政策发展自己的事业，这一切都与领头人吴为化自身的见识与素质息息相关。贫苦出身的吴为化更懂得财富的累积和运用。作为当家人，他克勤克俭、廉洁奉公。1987年的新湖，可谓甩掉贫困，无需勤俭过日子，但吴为化却依然掰着指头算钱过日子。不论他从前是普通干部，或是身任工业副书记的要职，他都是省俭的，有时甚至是‘吝啬’的。他想尽量为集体省下每一分钱。有一次，他到厦门出差，等候生产用原料，公司为他租了每日每床五元的客房。因需等候5天，吴为化自己改租每天1-5元租金的铺位。但是在扩大再生产方面，他却敢于下血本。1977年村财政收入仅9000元，到了1990年全村集体固定资产和集体企业流动资金已达4300多万元。这其中，有着这位一心为公，廉洁进取的共产党员吴为化的无私奉献。” 没有私心杂念是吴为化的一个重要品质。1985年间，石狮近街的田地地价已是日升夜涨，许多人都在争地建房盖店面。但为进一步发展工贸公司，发展壮大集体企业，他自愿放弃工贸公司旁侧可作十余间店面的自留地和杂地，此举至今在群众中仍广为传扬。但也有人认为这实在“傻”得过分。 人们说，气魄和胆略是吴为化作为领头人让人信服的本钱。还在1984年间，分管工业的副书记吴为化，就从工贸公司抓企业内部配套改革工作入手，逐步建立健全适应商品经济发展的灵活机制。首先是精简企业的行政管理人员，把精简下来的人员下到车间或另找门路。其次是改革工资制度，实行计件工资制，打破多年来吃集体“大锅饭”的现象。其三是建立“五统一”、“三放权”的管理机制。即公司对各分厂和车间实行统一管理，统一安排生产，统一调配人员，统一调配资金，统一安排生产设备；给分厂和车间拥有生产岗位调整权，职工聘任辞退权，奖金分配使用权。这样既有利于集中管理，又赋予企业更多的灵活性和自主权。随着改革的不断深入，为提高企业的竞争能力，他们又进一步改革经营管理制度，各企业实行独立核算，责任到人，并把村与村办企业的关系转变为“租赁＋提取管理费＋按商品分类提取利润”的关系，把所有权和经营权彻底分开，从而调动了企业经营积极性，使经营的路子越走越宽。 七 “工作的一切出发点立足点，就是要让村民群众的生活一天天地好起来。” 这句话是吴为化的口头禅，也是他用以衡量自己工作的座右铭。作为新湖村的支书，正是由于他的务实进取的工作和生活态度，才使新湖村一直走在兄弟村、街的前列。 随着村财政的积累，吴为化带领的村支部不是把村财政收入放在再生产的发展基金上，就是用在村民的福利教育文化公益事业中。 自1987年至1996年吴为化任村支书的十年间，新湖村以村财政为主，结合群众集资和侨资，建成六条新大街，有1500多间店面；投资2000多万元，新建12层新湖工业大厦和迪娜工业大厦；投资580多万元建成占地面积60亩的湖东公园和8亩多的新湖游乐园；新建建筑面积1300多平方米的3层新湖老人院一幢；投资50多万元新建一幢建筑面积340多平方米计4层的村委会大楼，内设有办公室、党员活动室、会议室、治保室、调委会、共青团、妇代会、经联社、民兵营等科室；还铺完村街大小25条水泥路，总长17500多米。修建排水沟六大条，计长3000多米。 作为村支书，吴为化深知教育对新湖村后代的重要性。1995年、1996年，新湖村两次共拿出村财政收入160万元，并发动群众集资500多万元，兴建一所全新的新湖中心小学。该小学高六层，有52间教室，总面积达8147平方米，被评为福建省级农村示范学校。还兴建该小学教师住宅45套，总面积达3600平方米。 至此，我们已不难想象有关社会主义制度的优越性在石狮新湖村人心目中的可信性和认知程度，也不难想象以吴为化为首的新湖村领导班子在新湖村的中坚作用。 作为“八闽第一村”的支书，吴为化的领导素质已被新湖村人所赞赏所认同，然而他作为一个优秀的新湖村人的品质和先进事迹尚有许多人所不知的方面，对此，他总是缄默不语。 在我们中国广大贫瘠的农村，其实是多么需要像吴为化这样看似沉默寡言，但却十分有远见、有胆略、有气魄、有吃苦耐劳、克己奉公精神，一心带领人民群众走共同致富之路的党的基层支部书记。 “农村要致富，关键在支部”是一句至理名言。 然而，支部的关键又在哪里呢？很显然，在支书。 当我面对着眼前这位沉默是金的石狮人，面对着这位在任职期间曾以他辛勤的劳动和默默的奉献，带领着新湖村人赢来过许多荣誉的“八闽第一村”的支书，我的心中升腾起一种崇敬，一种对基层支书的敬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