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名方清吉、方静吉。出生于厦门市一个城市贫民家庭。少年时期就接受进步思想，追求革命真理，信仰共产主义。1930年1月加入中国共产主义青年团，翌年转为中国共产党党员。曾任厦门、漳州共青团支部书记、区委书记，共青团厦门中心区委书记、市委宣传部长、市委书记。在闽南地区从事党的地下革命斗争和武装斗争期间，多次作为中共厦门中心市委特派员，深入安溪、南安、永春一带，传达中央指示，组织和发动安(溪)南(安)永(春)边区人民和红军游击队，粉碎了敌人的多次“围剿”和封锁，在极端困难的条件下，进行了三年艰苦卓绝的游击战争。1934年底，赴上海接受党的工作任务时被捕，在国民党狱中受尽酷刑，始终没有暴露党的地下组织，最后被判重刑，打入死牢，一直带着沉重的脚镣，多次和难友进行绝食斗争，表现了共产党人的铮铮铁骨和崇高气节。1937年8月经中共中央营救出狱后，先后担任中共湖北省委常委、民运部长，鄂东特委书记。1939年2月起历任鄂豫皖区党委委员、中共苏皖省委委员、津浦路东临时前敌委员会书记、新四军第五支队政治部主任。1940年3月后历任皖东津浦路东省委书记，津浦路东联防办事处副主任、主任，淮南苏皖区党委委员，淮南苏皖区行政公署主任。1945年10月后历任苏皖区政府副主席，中共中央华中分局委员，华东财政经济办事处副主任，山东省人民政府副主席。1949年8月至1952年2月，历任福建省人民政府副主席，中共福建省委常委、省委第二副书记，主要负责财政经济工作。1952年3月起，先后任中共上海市委常委，上海市人民政府副市长、党组副书记、书记，兼任市财政经济工作委员会书记、市财政经济委员会主任，主管全市的财政经济和综合计划等工作。1953年9月调任中央财政部副部长。翌年8月，应越南民主共和国政府的邀请，受党中央派遣到越南帮助工作，1956年任中国驻越南经济代表处代表。1961年奉调回国后至1976年，历任国家计划委员会副主任兼对外经济联络总局局长、党组书记，对外经济联络委员会主任、党组书记。“文化大革命”期间，始终坚持原则，对林彪、江青反革命集团的倒行逆施进行了针锋相对的斗争，遭到了诬陷和残酷迫害，身心受到极大摧残仍忍辱负重，完成了十分繁重的对外援助任务。粉碎“四人帮”后，历任中国科学院副院长、院长、党组书记，国家科委主任、党组书记，国务院副总理，国务委员，第十一届中央政治局委员、中央书记处书记，第十二届中央政治局委员。1988年后任全国政协副主席，1992年任全国政协党组副书记，主持政协工作。曾当选中共第八、九届中央委员会候补委员，第十、十一、十二届中央委员。是久经考验的忠诚的共产主义战士、无产阶级革命家，新中国对外经济战线和科技战线杰出的领导人。平生酷爱中国书法艺术，成为中共党内造诣较深、功底较厚的书法艺术家之一。1997年10月17日在北京逝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