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名伯珍、老马。广东海丰人，1921年留学日本期间，加入留日学生社会主义青年团，积极参加反帝爱国运动。1925年在广东加入中国共产党。参加过海陆丰农民运动和八一南昌起义，曾任中共海陆丰地委宣传部长，是海陆丰农民运动的领导人之一。1928年初到厦门，化名马义成，先后在厦门和集美当过码头工人和教员，经常撰写革命文章，宣传革命思想。1929年春，由恽代英介绍与设在厦门的中共福建省委取得联系，即以全部精力从事革命工作，曾任中共泉州县委书记。1930年2月在中共福建省第二次代表大会上当选为省委委员、省委宣传部长，奔波于泉州、莆田、福州一带巡视工作。同年5月参与组织厦门劫狱外围的策应工作。1931年3月25日，省委机关遭敌破坏而被捕，受到严刑拷打和威胁利诱，始终保持共产党人的气节，5月1日在厦门禾山英勇就义。